“不不不……我们家真的在招待贵客,不信……你问那些围观的同村人,他们也知道的,”夏母的声音都在打颤。
不管哪个时候,百姓都害怕官差,尤其是……官差还一副抓人的模样,令得夏母他们更更更加恐惧了。
“是……他们家今天来了贵客……”
被陈捕头盯上的刘大娘急忙回,同样也紧张的手脚都发冷,手心都出了冷汗。
此时围在夏家院外的同村人,心里也打鼓。
莫不是……夏家犯了什么案子不成??!
“去,把人叫过来!”陈捕头指着年纪最小的夏三哥命令道。
夏生秋咬紧后槽牙,压住恐惧,颤着声问:“差老爷,能告诉我们,我们家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吗?”
陈捕头他们都冷着脸。
衙役甲恶声恶气道:“叫你去唤人,你就去唤人,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。”
衙役乙故意对陈捕头说:“他们是想问清楚,好让夏靠山与夏生根逃走呢!”
陈捕头听了衙役乙的挑拨,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,大有夏三哥不照做,他现在就抽刀将夏三哥砍了的架势。
“这就去唤,”夏母推着夏三哥出门。
夏母想着他们家也没犯事儿,官差再如何可怕,也就问几句话的鸮,能有什么事儿?
夏三哥点头。
“你俩跟上!”
陈捕头好似真的怕夏三哥通风报信,反而让人跑了,派了衙役丙与衙役丁一起,说是去寻人,不如说是去抓人。
围在夏家院外的同村人,不敢当着陈捕头他们的面就窃窃私语,却都忍不住互相打起了眉眼官司,用眼神询问身边人,是否知道夏家这又是出了什么事。
夏父与夏大哥二人,正在向卫之殊、皇甫千他们介绍村子附近的田地。
主要也是,没什么可介绍了,总不能把人往山里引吧?
夏三哥身后,左右各跟着一名衙差,他就以那样子带着两名衙差到来,吓了夏父、夏大哥他们一跳。
夏父、夏大哥还以为夏三哥惹衙被抓,心脏跟着一紧。
两名衙役看到气度不凡的卫之殊与皇甫千时,脸上的凶恶之相立马收敛了,变得友好些许。
夏父对卫之殊作揖道:“小民还有事,先行一步。”
夏父说完,与夏大哥一起迎出去,问夏三哥。
夏父焦急的问:“这是发生了何事?”
衙役丙与衙役丁互相望了眼后,衙役丙站出一步,问:“你可是夏靠山,你可是夏生根?”
夏父、夏大哥一愣。
两名衙差是来寻他们的?
“是,我是夏靠山,这是我大儿子夏生根,”夏父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,身体变得僵硬。
“你们跟我们走吧,”衙役丙招手。
两衙役又打量了卫之殊与皇甫千一眼,决定态度继续摆好些。
“是,我先跟贵客交待声,马上就来,”夏父此时脑子里晕晕涨涨的,心更是高高悬着,整个人像是被悬在悬崖上空,头不着天,脚不着地,又不知其崖底究竟多深,恐惧不安着。
两名衙役担忧夏父招待的人身份不凡,没拦,但他们两人的眼睛却是死死盯在夏父与夏生根的身上,紧握着手里的棍子。
“家中不知发生了何事,我们二人要先归家,对两位贵客招待不周了 ,”夏父对卫之殊作揖,忍不住偷瞄皇甫千一眼。
卫之殊目光闪了闪,家中出事,夏末不可能不出来吧?他说:“正好,我们一起同一段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