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高管帮着处理事情的时候,也去见过那个肇事的渣土车司机,他说他在市里跑了十来年的凌晨渣土运输,这是他唯一一次出事故。”
“那个渣土车司机还说,当时突然车灯就不亮了,路灯也黑了,眼前一片黑暗,他马上就踩了刹车,但是载货的货车吨位太重,刹车必须多次轻点之后,才能慢慢停住。”
“等他快要停下的时候,就感觉好像受到了一点轻微的阻力,等车完全停下之后,那路灯和车灯又都亮了起来,他伸长脖子一看,车前面已经血淋淋的了。”
“这司机倒也仁义,直接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,愣是在现场守着没有离开,老黑估计也清楚,实际情况是怎么一回事,后来也给那司机出了谅解书。”
边婳的二哥苏容麒在一边抱着自己的胳膊,上下摩挲着。“咦!!!!!好恐怖,这人怎么这么作死的!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别人?啊?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前两年干的什么事情?”苏坤瞥了苏容麒一眼,略带嫌弃地反问他。
苏容麒瘪着嘴,委屈巴巴地看向边婳。
边婳给他拿了个桃子。“二哥已经知道错了,他现在对这些事情可都敬重的很呢。”
苏坤还是有些不悦,“哼,他也就是命大,还活着。”说了一句后,便不再说了。
宋问昔刚才握着杯热茶,听完故事茶也凉了许多,把杯中茶饮尽后,他才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特定的场合,确实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辞,尤其是生死大事的时候,少言语总是不会错的。”
“生时,虽然命运已经定好,但有时候旁人的三言两语,很有可能就将一个人的命运改变。”
“而死时,虽然人的气数已尽,但尽的是阳寿,还有未尽的阴寿,再加上人死后就无活人之思绪,不能判断是否是亲友……”
“若是一些横死的,就比如刚才大哥所说的那个故事里的死者,那就更不关乎对象是谁了,只要有所得罪,必然招恶鬼侵袭。”
边婳的大嫂很是文静,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边婳的缘故,现在她对这些玄乎的事情也十分感兴趣。
倒是难得见边婳的大嫂开口。
她轻声问道:“为什么说旁人的言语,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命运呢?”
“打个比方吧,一个小孩出生的时候带了些异象,或许这是极好的兆头,但是不知情的人可能就会觉得,是什么怪异的东西。”
“一个人说也就罢了,但说的人多了,即便是好的,也会被误以为是不好的。作为家长,即便再疼爱自己的孩子,心里总有一个疙瘩,和一道越不过去的坎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上,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。这三言两语,这介入了别人的因果命运,有些债,未来总是要还的。”
宋问昔简单做了解释。
苏容麒在一边立马就接了一句:“那看来外出时,在任何场合,都还是少说点话比较好。”
宋问昔应道:“倒也有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