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喜欢跳舞的人来说,没有什么比坐轮椅更折磨他的了。
“我知道,”曲言没有责怪弟弟们,“但是这首词的指向性太强了,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。”
晏为一嘴角一弯,知道哥哥是在担心自己,一双狗狗眼看着格外无辜:“我这首词是在讽刺前不久的那个‘状告’事件。至于谁破防了?那是他自己对号入座 ,关我什么事?”
曲言一怔,在医院里的时候,他们偶然在电视里看到了这新闻事件。
没想到他们俩干脆就用了这个事件做题。
宁祁泽点头安慰:“曲言哥哥你放心,我们不会乱来的,这首曲子的灵感和意义我们都会提前说清楚,不会给他们可乘之机。”
虽然曲言没说,只要他们想,无论如何都可以恶意解读,但是他现在不想打消弟弟们的积极性。
“好,我现在帮你们谱曲。”
后面,其他哥哥也陆陆续续都知道了这首词的内容,但都心照不宣地默许了。
现在他们没有什么方法能帮凌江弦讨回公道,那在竞演上指桑骂槐一下,也不过分吧?
凌江弦则是一直被默契地瞒着,哪怕去看两个老幺的的练习室,也只是看他们俩走台,然后嘴里嘻嘻哈哈地逗凌江弦笑。
刚开始凌江弦还有些难受,但很快,晏为一和宁祁泽察觉到后,一个捏腿一个敲背,讨好地安慰他:
“别伤心弦儿哥哥,这个是一个惊喜,你表演那天就知道了!”
“嗯嗯,江弦哥哥别难过。”
凌江弦虽然现在看着比之前清冷很多,但还是心软柔和的。
他很快憋不住笑出声,拍了拍弟弟们的头:
“好,我知道了,我很期待你们的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