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被利益熏心,僵持不下。
云氏上前安抚道“母亲,将军说的对,如今圣上正是鼎盛时期,此举难免会给家中招灾,不如将此事先压下去,过段时日再议。”
云氏在家中几乎毫无存在感,老夫人更是将怒火撒在她身。
,一巴掌打在她脸上,谢杳赶忙上前扶住她。
“祖母,孙女斗胆,晚姐姐当日因遇人不淑要退婚,便是辱没门楣,您二话不说便上家法,若不是父亲回来,还不知要打成什么样。”
“如今三姐姐在外与人无媒苟合,私相授受,害的父亲被连累,家中姐妹以后说亲都要被人诟病,您却阻止父亲惩罚,难道就因为三姐姐攀上的是皇子吗?”
或许是看不得母亲被欺负,往日里谢杳在府中几乎是透明人的存在。
谢晚宜还是第一次看她与人红脸。
“祖母,妹妹说的对,为了荣华富贵,礼义廉耻都不顾,我们将军府以后还如何做人。”
“祖母可莫一时糊涂,葬送全家人的性命。”
谢晚宜上前站在谢杳身后,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下,谢杳有些错愕。
两人虽是同父异母,但是交集却很少。
她回来的这几月,两人也都是见面说上几句话,平日里没有往来。
“你们自己无能,还要埋怨别人,有本事你们也去攀个皇子去。”老夫人看着他们恼怒更甚。
“京中多少贵女想要嫁给五皇子,与皇子相识,说明慧语有本事。”
“父亲,女儿也是想着若是能与五皇子在一起,也能给家中带来荣耀,女儿也想为家族出一份力。”
谢慧语拉着谢毅的袖子,眼含热泪的看着他,瞳孔里翻涌着悲楚。
“大哥,我的女儿,我自己会教育,就不劳烦大哥了。”
谢慧语的话,让左摇右摆的谢毅,阻止了要落在她身上的板子。
眼底的悲凉浮漫出来,她的父亲就是如此现实。
谢安看着他,脸上满是失望,将手中的板子丢在地上。
谢晚宜跟着父亲一起出来,顺便把云氏母女两人带了出来。
看着云氏母女离开的身影,谢安摇头叹息,想到以往的忽视,拾步跟了过去。
回到院子里,谢晚宜让桃夭拿了消肿的膏药给云氏送过去。
“小姐,老夫人真是太过分了,居然纵容三小姐如此。”
想起之前小姐因为退婚挨了打,对老夫人的偏心愈加气愤。
“他们是想拉着将军府把赌注押在五皇子身上。”谢晚宜若有所思道。
“啊?太子现在还在,他们如此做岂不是...”珠儿不敢往下说。
就连珠儿都懂的道理,难道二房会不懂吗,不过是被利益冲昏头脑罢了。
“无妨,他们要作死,父亲肯定不会惯着的。”谢晚宜揉揉发酸的脖子,转身去沐浴。
薄纱褪去露出嫩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坐在浴桶中,浑身放松。
她猜的没错的话,谢慧语定然不会死心。
困意来袭,倚着浴桶睡了过去,直到桃夭将她唤醒。
羡玉阁中,谢慧语坐在梳妆台前,想着如何挽回局面。
五皇子被禁足,定然会更加恼怒她。
流言满天飞,想必他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。
“扶桑…”谢慧语压低声音耳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