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徴收拾好了自己,前往了女客院落。
女客院落坐落在宫门的西面,四周都种满了银杏树,从远处看去,仿佛置身在一片金色的海洋里。
宫远徴来时看到的就是在银杏树下抚琴的沈明月。
金黄色的银杏树下,一位美貌少女正优雅地抚琴。
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,如瀑的黑发轻轻垂落在她的肩头,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光泽。
面容精致而美丽,双眸明亮如星,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,仿佛是落入凡尘的仙子。
少女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,悠扬的琴声如潺潺流水般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。
那琴声时而清脆悦耳,时而低沉悠扬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动人的故事。她的演奏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,让人不禁陶醉其中。
在少女的周围,金黄色的银杏树叶纷纷飘落,宛如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。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,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光斑,将她衬托得更加美丽动人。这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了,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她的琴声和美丽之中。
宫远徴看痴了愣愣地站在那,一曲终了,余音绕梁。
沈明月抬头,恰好对上宫远徴的目光,她微微一笑,也没有起身,就坐在那歪着脑袋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”
宫远徵这才回过神来,他的脸颊微微泛红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......我来接你和上官浅出女客院落。”
沈明月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,她轻启朱唇,有些羞涩地问道:“哦......所以你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,我们两个就要住在一起了?”
“你,你,你......”宫远徵的脸色愈发通红,他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他连忙摆手,试图平息这场误会,“我......哥哥让我接上官浅去角宫暂住,接你只是顺便的!”
沈明月微微一笑,站起身来,轻盈地走到宫远徵面前。她抬起头,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直视着宫远徵的眼睛。
“真的只是顺便吗?宫远徵?”她轻声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。
宫远徵听到她的话语,心中顿时一阵慌乱。他望着眼前美丽动人的女子,一时间竟然语塞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我......”他的嘴唇动了动,但却没能说出完整的句子。
就在这时,上官浅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过来,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。
“见过徴公子!”上官浅笑着问好,“让徴公子久等了。刚刚徴公子和沈姑娘在聊些什么呢?”
“聊什么不关你的事,哥哥让我接你去角宫,走吧!”宫远徴不耐烦的冲着上官浅说道。
上官浅看着宫远徴腰间别着的暗器囊带,心中激动想趁其不备拿过来,碍于旁边的沈明月不知该怎么下手。
“徴公子……”上官浅还是按照心里的想法,装作崴了脚往宫远徴身前扑过去。
宫远徴看到对方跌倒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对方的手臂,上官浅借着宫远徴的力道将暗器囊袋拿到了手里,等宫远徴看过来的时候东西已经被藏在了袖子里。
沈明月当即上前抓住了上官浅的手举高,说道。
“上官浅你屡屡冒犯我,如今当着我的面对着我的未婚夫投怀送抱的,这就是你上官家的家教?而且你为何你要偷宫远徴的东西?”
“我的暗器囊袋!!!”宫远徴惊呼,下意识摸向后腰,回头瞪着上官浅。
“沈姑娘你在说什么呀?”说着上官浅又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,“我是刚刚不小心跌倒的时候抱住徴公子不小心碰到的,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,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想着一会儿有什么合适的时机可以将东西还给徴公子,没想到还是让你们误会了!”
“巧言令色!”沈明月翻了个白眼,虽然上官浅很可疑,但是没有确凿证明她是刺客的话也拿她没有办法。
“哼!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,否则……”宫远徴阴恻恻地看着上官浅。
三人出了女客院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