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姚艺东是真的累坏了,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极限,再加上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睡过床,在躺倒床上时,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仿佛真正的得到休息,人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正如姚艺东所预料的那样,一觉醒来,昨日鸿江宴上所发生的事情,犹如一阵风刮遍了整个帝都。凡是对楚国公,对四百年姚家感兴趣,或是关注的人,都听说姚艺东在鸿江宴上五战五胜,最后却气的呕血离开,刚走出大厅便昏死过去。
“这话当真?”豪华的阁楼中,火盆中燃烧着精致雕刻而成的兽碳,几位身穿华服的大家小姐跪坐在案几前。旁边的侍女用火钳拨弄这兽碳,让火烧的更旺一些。
说话的人是长孙质郦,如果说整个帝都的少女中,谁最关心姚艺东,绝不是林曦,而是这位被姚艺东打的颜面无存的皇亲贵胄!
“这事儿几百双眼睛盯着,又怎么会有假?输给姚艺东的五个人里面,好像还有个秦风,秦风你们应该知道吧,前俩月的鸿江宴上,以换血境力压群英,一举闯进前十六,要不是碰上了姚家哥哥,只怕就算是前八,也是有机会的。”那少女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说道。
她嘴里的姚家哥哥不是姚艺东或者姚秋壁,而是另一位姓姚的贵胄,姓姚名烨,跟姚艺东同出一脉,不过前几代有些矛盾,最后断了来往。
长孙质郦当然知道秦风,在青年一代中,秦风也是天纵英才,家里大人也夸赞过数次,只是姚艺东是什么境界?秦风又是什么境界,就算是逆流伐上,差了一个半的境界,已经不是功法可以弥补的了。更不要说秦风出身也是不俗,论功法,却是不见得比姚艺东差。
“这就是允儿妹妹没有打听清楚,这浪荡子之所以能打赢秦风,是趁着秦风大意之下,接着偷袭一击得手。即便是这样,秦风还是废掉了姚艺东的双臂,这要是正常战斗,秦风又怎会落得下风,更不要说输了。”
“馨儿姐姐,你这话就不对了,就算是偷袭又如何?赢了便是赢了,不要说秦风要年长那浪荡子两岁,两年之后,谁知道那浪荡子会不会也能达到换血境?再说了,就算是侥幸赢了秦风,那张峰和马缘,可是炼骨境巅峰,全都被他正面击溃,显然这浪荡子的实力当真不差。”
长孙质郦听这些姐妹们你一眼,我一句的,心中烦躁的很,她本心是想看这浪荡子在鸿江宴上吃尽苦头,也好给他个教训,谁知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浪荡子,竟闹出如此大的动静。
“咦,质郦姐姐,林曦那边知道这事儿吗?”张允儿突然问道。姚艺东当初的赌约,可是闹得人尽皆知,起初大家之把这事儿当做一个笑话,那人形垃圾也能闯进御林大比前三?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呢。
只是鸿江宴上这事儿传出来,不少人心中又想起了那日的赌约,不过一月的时间,便能正面打赢炼体境巅峰,一年之后那御林大比也不是没有机会呢。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长孙质郦更是抓头,她怒气冲冲的说:“曦儿肯定知道了,可她听到后也只是不轻不淡的应了一声,好像根本没往心里去。都是因为这个挨千刀的,以前曦儿总是喜欢缠住我带她出去,几个姐妹中也是她最外向,可自从出了这事儿后,就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屋里,整天不是看书,就是刺绣,脸上也再见不到笑容,更以前就像变了个人。”
“就算姚艺东真夺了御林大比前三又如何?还是浪荡子!那事儿发生了都一个多月,他就算真心悔过,那将近两个月了,却从未再见曦儿一面,甚至连句话,连封书信都没递过!”
长孙质郦越说也生气,越生气越说,最后忍不住扔下手里的酒杯,换来仆役让他备车,然后跟姐妹们说:“我还得去一趟楚国公府,我到要问问这姚艺东,对曦儿到底是怎么个打算!”
或许连长孙质郦自己都没发现,自己之所以产生这种想法,某种程度上,已经开始认可姚艺东,否则这时候想的,只怕是在找人继续针对这个在她心中始终是人形垃圾的废物!
和少女们的心思不同,林家林琼从儿子口中,听到这件事后,第一反应不是姚艺东五战五胜,而是打赢秦风后,从他的身上摸出御魂珠,然后借助着御魂珠,施展出翻天掌,一举大败马缘!
“你是说,姚艺东身上没有御魂珠?”林琼站在武堂中负手而立,他微闭着双眼,心理却是暗自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