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!!”徐猛子一声大吼。
他在山中憋闷数月,早就憋出一身火气,这下犹如猛虎下山,他一马当先,枪出如龙。
两拨人马狠狠撞在一起,徐猛子左手盾,右手长枪,第一个照面,提着盾牌,朝着黄信便是戳去!
黄信也不含糊,手持丧门剑,重重劈砍。
“嘭!”
刀枪相碰,不分胜负。
一个照面,马儿错身而过,黄信满脸震惊,手中震得发抖。
他刚才出击,还有借马儿的冲击,居然被对方给挡住了。
这叫徐猛子的汉子,怎这般凶猛?
梁山何时出了这样的杀才?
好恐怖的气力!
那一头,徐猛子狂冲不停,直接挤进官军阵中,他将长枪一丢,提起双花板斧,便是一顿砍杀。
他九尺高铁塔身板,挥舞着大斧头,犹如提着两根木头,斧光如风,快如闪电,瞬间收割五六人性命。
这嗜血残杀场面,吓得官军连连避退,官军阵型瞬间窜出一个缺口。
梁山军士趁机冲阵,气势大震。
黄信大急,调转马头,冲向徐猛子,便要取他性命。
徐猛子像是脑后长出眼睛,一个侧身,看都不看,左手斧头抵住丧门剑,右手斧头猛地一砍。
这斧头直接砍在白马脖颈,鲜血狂喷。
白马吃痛,猛地扬起身子,发出痛苦的哀鸣,径直将黄信甩下马来。
黄信猝不及防,整个人滚落在地,连手中的丧门剑头脱手而落。
“不好!”
黄信惊呼一声,抬手便去抓丧门剑。
下一刻,一只大脚踩在他的手腕,疼得黄信面目狰狞。
紧随其后,一柄大斧头抵在黄信脖颈:“再动剁了你的狗头。”
黄信吓得魂飞魄散,急忙道:“好汉莫要冲动,我认输便是,保证不动。”
徐猛子哈哈大笑,嘲讽道:“你这镇三山,也不过如此啊!”
黄信又气又羞,长叹一声:“给我个痛快,让我像个男人一样死去。”
徐猛子哼了一声:“来人,给我绑了!”
这边黄信被拿下,徐猛子扯着嗓门连喊数声,原本就濒临溃败的前阵,瞬间崩塌,战意全无。
一瞬间大溃,军士扭头就跑,直接让场面混乱。
远处刘高一见,吓得亡魂冒出,屁话不说,提起木叉子,猛戳马屁股。
马儿吃痛,撒腿就跑。
刘高一跑,后阵顿时大乱,也跟着溃败而逃。
阵中花荣狂喜,赶忙让妹子解开捆绳,他一把掀开囚车,翻身而起,只觉得海阔天空,心情大畅!
“刘高,我要宰了你,以报此仇!”
远处黄信捆的跟粽子一样,眼瞅着刘高逃的比兔子还快,气的破口大骂:“废物!实在是废物!”
摊上这等猪队友,想不气都难。
梁山这边正在打扫战场,忽而远处一阵黄沙滚滚,竟是从一侧树林中又冲出七八百兵马。
领头之人不是旁人,正是宋江。
宋江穿着盔甲,手持朴刀,环视一圈,冷冷道:“梁山军兵疲马乏!
随我冲阵,杀光他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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