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大王说得快活,眉飞色舞,也是离不开女人。
至于那一头,一个喽啰取来一盆水,放在宋江跟前,另一个喽啰提着尖刀,眼神绿光幽幽,盯着宋江啊胸口,很是兴奋。
一人将宋江上衣扒开,又提着铜盆中的冷水,便去浇宋江心窝。
按照道上的说法,这人的心肝都是热血包裹着,用这冷水一泼,取出来的心肝,更脆味更美。
冷水一泼,激的宋江一个哆嗦,顿时悲从心来,仰天长叹:“想我宋江待人赤诚,颇为仁义,没想到大仇未报,竟然要死在这里!
老天爷啊!
你不公啊!”
“你这厮咋废话那么多呢?”持着尖刀的喽啰呸了一口,就要动手!
“且慢!”燕顺耳朵尖,他听到“宋江”二字,立马起身,疾步而来。
“你这厮刚才说什么?你叫宋江?”
宋江低下头,浑浑噩噩道:“在下就是宋江,要杀就给我个痛快,何苦又要为难?”
燕顺脸色微微一变,有些不确定道:“你是哪里的宋江?又是做什么的?”
宋江定神道:“我是济州郓城县宋江,便是做押司的!”
燕顺惊道:“你就是江湖人称孝义黑三郎,及时雨宋江吗?”
宋江愕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号?我正是宋三郎!”
燕顺又惊又喜,仰头大笑,顾不得其他,当即夺过喽啰尖刀,将麻绳割断,又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,直接给宋江捂上,顺势将他抱起,送到中间头把交椅放下。
燕顺又将王英、郑天寿唤起,三人都站在宋江身下,同时跪下叩拜。
宋江一头雾水,见此场景,他又惊又骇,直接从交椅上滚落,趴在地上道:“三位大王何故向我跪拜?”
燕顺三人跪在地上,神色恭顺。
尤其是燕顺拱手道:“实在是有眼无珠,差点坏了好汉的性命!
实不相瞒,小人燕顺,走南往北,厮杀多年,久闻宋押司的威名,兄长仗义疏财、济危扶贫,名声传遍江湖,小人一直仰慕非常,实在不曾得见。
今日有幸相遇,实在谢苍天。
小可差点坏了兄长性命,还请哥哥宽恕。”
宋江一愣,也是感慨万千:“我宋江何德何能,能得足下这般夸赞,实在是惭愧的很啊。”
燕顺摇着头道:“兄长的声名,我等早有耳闻,这些日子,也听说官府在捉拿兄长,哥哥仁义无双,为何落得今日局面?”
宋江也不含糊,将前后经过一说,又添油加醋,将王伦、晁盖一干人一说。
燕顺一听,顿时大怒:“晁盖一干人等,竟都是忘恩负义之辈,实在该死!便是那王伦,没想到也是欺名盗世的之辈,真是让人失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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