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。
(现在)渡边:“这是~,我新兵时期和教官战斗的地方吗?”
渡边带着疑惑慢慢走向两人交手的地方。
就在他快要抵达时,两者身形突然都消失了,而也就在此时,过去的渡边从他的右侧突袭而至。
(现在)渡边一边向左侧快速闪去,一边讶异地说道:“偷袭?!”
在架住了这次攻击后的渡边发现敌人又转变成了巴克豪斯教官。
教官和过去的自己互相切换地对他发起进攻,在与他们缠斗过后。
屏幕上的画面突然白屏,再次转变为了过去渡边的视角。
躺在模拟仓内的渡边无意识地呻吟着:“······呃唔。”
调试人员A:“意识海有反应了!”
调试人员B:“继续加强链接!”
调试人员A:“还是不行!”
调试人员C:“算了,先断开吧”
······
????:“喂,新兵!”
即便是身处完全的黑暗中,也能感觉到“视野”在剧烈地摇晃。
意识重新跌落回现实的边缘,感觉到了灼烧般的疼痛。
难道说在模拟中受到的伤害,也会如实将痛觉传递到现实吗?
但自己也不是只有脸受伤啊······
???:“等等,教官你想干什么?”
似乎从哪里听到过的声音,此刻却带着惊愕的语气。
????:“我寻思是刚才的力度不够,所以准备再试试。”
???:“我马上去找队医,在他来之前,请不要再增加消肿难度了!”
消肿?
渡边:“嘶······”
教官:“哦,你醒啦!”
面前是教官的一张大脸,肌肉虬结的胳膊,还有已经扬起的巴掌。
渡边:“教官你想做什么?”
教官:“因为你一直没醒过来,所以我打算再用用‘土办法’。”
渡边:“所以我两边脸上的疼痛是因为?”
教官:“至少看起来效果拔群嘛。”
教官:“话说你小子虽然战斗技巧不错,但是意志力却不太行啊。”
教官:“见不得血?”
教官:“当时我被击中受伤,好家伙,我还没说什么呢,你小子倒是先倒下了。”
渡边:“倒下了······我明明记得只剩我站着·······唔·······”
脑袋似乎遭遇了一记重锤,本就模糊的记忆变成了真正的黑暗,渡边记起来自己确确实实在见血后就晕了过去。
教官:“你脑袋还好么?”
教官用指节敲了敲渡边的脑门,神似松鼠在确认橡子里熟没熟。
渡边:“我没事,那这场胜负怎么说?”
教官:“嗯······就算是我赢了,心里也不痛快啊。”
教官:“要不再打一场?这次我开个和谐滤镜。”
渡边:“你赢了,我拒绝。”
渡边果断说道,在报到的第一天就被卷入莫名其妙的对决中,他总算也体会到了巴拉德口中的“纪律散漫,世风日下”是怎么回事了。
渡边闭上眼睛回想着。
······
渡边:“终于到了。”
经过数小时的颠簸,渡边从运送新兵的越野车上走了下来。
渡边:“一切都要从这里开始······”
想起自己的决心,对父亲的承诺,以及想要寻找到的信念。
渡边的心情就像周围的扬沙一般,因为激动而无法平静。
教官:“你就是渡边吧?”
然而他这种踌躇满志还没持续多久,就被从背后挽过来的一只胳膊打断了。
教官:“走走走,跟我去模拟战斗仓那边。”
渡边:“放开我!你到底是谁啊?”
教官:“这个训练营归我管,你小子就别想着抗命了。”
渡边想要挣脱,却发现对方使用了擒拿技巧,落了后手的渡边就这么被拽到了模拟仓室里。
······
教官:“这么快就认输,你真是巴拉德手下的兵?他是这么教你的?”
渡边睁开双眼,右手轻抚着前额道:“第一,他告诉过我,不论实力如何都不要意气用事。”
渡边:“其次,我也确实不是他的兵。倒是教官你总是提到他,是很熟?”
教官:“那当然,我可······”
???:“我把队医带过来了!”
队医:“听说有人在模拟仓里晕倒了,还需要消肿······”
队医看了看现场的教官以及渡边,瞬间了然于胸的样子。
队医一脸严肃地看向教官:“巴克豪斯教官,我应该不止一次警告过你,在经过适应性训练前,不能让新兵进入模拟仓了吧?”
巴克豪斯:“额······现在的年轻人经常玩那些VR还是叫AR什么的,我寻思这不是和我们的模拟仓差不多嘛。”
巴克豪斯:“早就应该适应······我错了!不会有下次了!(下次还敢)”
看着队医越来越阴沉的脸,肌肉壮汉立刻改口道。
队医:“算了······新兵叫什么?先登个记。”
渡边:“渡边。”
???:“渡边?”
在旁边同为新兵的人叫出了这个名字时,这熟悉的口音才让渡边想起了对方是谁。
渡边:“布鲁斯?”
逐渐回想起生日那天回到自己房间去破圈交友的情形。
······
???:“你好,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布鲁斯:“我叫布鲁斯,来自艾雷岛。”
渡边:“我叫渡边,来自贝鲁特。”
······
巴克豪斯:“这么巧,你们也都认识?”
布鲁斯:“与其说是巧,不如说可能正是算法判断我们会到同一训练营,所以才进行了匹配吧。”
巴克豪斯:“既然这样的话,我也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。”
巴克豪斯:“我是绿洲训练营第二分队的总教官巴克豪斯,你们平常叫我教官就成。”
他将目光转向渡边。
巴拉德:“巴拉德从我这里提前要走的那套军服还合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