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泪盈盈地看着南絮,“岂料两枚玉佩外观太过相似,李嬷嬷不在,碧玉又鲜少接触,这才拿错了玉佩,将属于雪儿的红玉当成血玉拿出,此事是我的错,还望絮儿莫要生我的气。”
“夫人莫哭。”南峰心疼地替她拭去眼泪,“絮儿也是你的女儿,她岂会生你的气,既是误会,将真正的血玉交于她便是。”
“是是是,碧玉,快将血玉取出交还给絮儿,姐姐若泉下有知定会十分欣慰。”
碧玉再次入了内间,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盒。
南絮接过木盒打开,手一触及血玉便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暖意从指尖开始蔓延。
她知道这就是真正的血玉,是母亲留给南草的遗物。
南絮刚想将血玉收入怀中,一只大手快一步拿走血玉。
紧接着耳旁响起南峰的声音,“絮儿,此玉佩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,待你出嫁,父亲再将血玉交到你手中。”
“出嫁?”南絮张大嘴巴,明显有些错愕。
不过她也想起似乎有这么一回事,庄子里的人也说这是娘亲留给她的嫁妆。
所以没有出嫁之前,她是拿不走这枚玉佩了?
明明东西已经到了手中,却又再次被拿走,南絮的脸上写满憋屈和郁闷。
她强忍着怒气问:“若是我永远都嫁不出去,你们就不将血玉给我了?”
南峰沉下脸,“说什么胡话,你的婚事已经定下,婚期就定在十日之后,怎会嫁不出去?”
婚期已经定下,大婚之日就在十日之后,而她这位准新娘今日才得知这个消息。
所以之所以接她回京,就是为了这门婚事。
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门婚事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亲事,否则也轮不到她。
愤怒之下,她更想知道他们要将她送到什么人家,该不会是冲喜之类的吧。
“对方是谁?”
南峰道:“对方是定远侯府的世子,嫁他为妻不会辱没了你。”
“那他是痴了傻了,又或是有疾病在身?”
此言一出,南峰有些愣怔,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见此,李荷玉只能解释道:“肖世子年少有为,为国立下不少功劳才被破格封为世子。只是前些日子不幸遇到伏击,这才卧床不起,但相信有御医全力医治,必能很快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