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他在一处荷花盛开的地方,执行过任务。
那满淀的荷花就是这种清香,
好闻,又幽冽。
吴妮妮小口的啃着鸡蛋,鸡蛋也很香。
周济山感觉敏锐,咬了一口鸡蛋,马上指着鸡蛋,对着吴月说:
“你吃鸡蛋,也有这一种清香,就像那鸡吃了荷花似的。”
吴妮妮:姐夫真能想像,还荷花,怎么不是牡丹?
吴月点头:
“周大哥,你说得对。”
吴妮妮白了她姐一记,这么快,就夫唱妇随了,咱没有见到过荷花,也没有闻到过好的伐。
她开始大口啃鸡蛋,迅速吃完战斗饭,
省得她姐和姐夫神神叨叨的,影响她心虚的小心情。
恰好,狗蛋他们乌泱泱的找来了。
吴妮妮松了口气,背着篓子,和她姐和姐夫打了一个招呼,就迅速的溜走了。
“我感觉妮妮今天有心事?”
“估计是想上山了。”
周济山回想了下今天早上妮妮的神情,一直低头吃饭,
啃鸡蛋的时候开始小口,后来大口,应该是想和狗蛋他们一起玩了。
不是约好了吗?
吴妮妮和狗蛋一群人,浩浩荡荡的就冲下了山,队伍拉得老长。
经过山脚下的时候,
梁寡妇愁着尖脸,正拄着拐棍儿从茅房走出来,弯着腰,哎哎约约的走着,
走一下,颠一下,屁股就疼一下……
听到外面动静大……
还是成片的脚步声,尤其是有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,
咯哒咯哒,拐到了院门前,
透过门隙,趴在门上,
梁寡妇再次看到了吴妮妮,她被娃娃们围在中心,众星捧月般,威武极了。
吴妮妮那张小脸嫩白嫩白的,比白玉藕还嫩还白。
想了想,最近手头钱紧,还是得加快赚钱速度了。
于是,
她咧着嘴,来到窗前,用拐棍儿把支起的窗棂子敲了敲。
躺在炕上的梁栓,扭头,嫌弃的看了眼她娘:
“娘,俺正睡呢,吵吵啥!”
“俺看到那拖油瓶上山了。”
上次,她跟着拖油瓶上了山,差一点得手,
结果被蛇咬了,她觉得今天又是一个绝好的机会。
梁栓看了看她娘呲着牙,疼得走路一颤一颤的模样,嫌弃道:
“你说我住院,你就不能安分一点,让个野男人咬了屁股,咬别处也不耽搁处理拖油瓶这事,你看你。”
“这样,俺托人请你舅舅帮忙。”
梁栓摆摆手,一脸不高兴:
“你可拉倒吧,钱要是到了他手里,咱们娘儿俩能抠出来一分吗?少提他。”
他对这个舅舅不感冒。
“那怎么办?”梁寡妇眼看到手的鸭子都飞了好几回了,心下也痒痒得慌。
明明看到大团结招手,却生生拿不到,
急得心肝肺都急。
梁栓嘬了下牙花,想了想:
“不急于一时,先等等,俺这快好了。”
“到时,一击必中。”
关键现在是他和娘腿脚不行啊。
与此同时,
狗蛋走在最前面,
小声的跟着吴妮妮汇报着,昨天他趴墙听来的消息:
“没想到,昨天夜里,梁寡妇和梁栓坐着车回家了,白天回来,怕是丢人,俺奶说。”
“俺奶趴墙看,两人走路都不利索,一拐一拐的。”
“俺奶还说,过几天,两人就好了。”
“俺奶还听她们娘俩嘀咕什么赚钱不赚钱的,应该是没憋好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