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束魂鞭嘛,他是用不上。那就穷奇吧,好歹还能当个护身符用。
赶在二爷碰着玉坠前,一只小胖手给截了胡。
“既然二爷说这是凶兽,那就不能往外拿,不能往外卖,”福归捧着玉坠自言自语,接着又煞有其事地转头对秀才说:“唉,可惜这么好的东西了,秀才,记我账上,就说我拿去玩了。”
说完,小福归一蹬脚离开椅子,掀着眼皮子站在二爷面前:“反正咱又没做亏心事,怕什么凶兽啊。”一扭脸,走了。
二爷看着小福归蹦蹦哒哒地离开档案室,张张嘴到底也没说出什么。
他就说了句凶兽,再说那凶兽是书上写的,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哼,小孩子就是幼稚个没完!
玉坠没了,他瞅着桌子上的束魂鞭,也没要。
那玉坠是凶兽,起码是传说,这鞭子里有戾气可是真真的,二爷他看得到。
还是算了吧,时间且长,东灵晔应该还会给他找好东西的吧?
嗯,应该会。
一转眼两天已过,这两天二爷每日早起,不过倒也没出去,怕东灵晔找不到他着急。
晚上不开夜门做交易,一下子就闲了。
东灵晔也不知做什么去了,吃完饭二爷就见不到她人影儿,连带着任喜和福归也没人。
二爷无聊,连着两个晚上呆在阴字档案室里看书,酸秀才都哈气连天撑不住了,也不见二爷有要回去的打算。
到了下半夜,二爷喊着酸秀才笑面虎关门回去,刚刚过了清湖桥,二爷隐隐约约感觉方相氏地界有些波动。
“怎么回事?”二爷问。
“二爷,无事,”笑面虎嬉皮笑脸,看前馆的眼神带着明晃晃地嘲弄,“恐是有些不长眼的自不量力想闯进来,被结界阵法困住了。”
几个呼吸间,方相氏又恢复了平静,二爷不以为意走着自己的。
看来方相氏还挺安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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