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离国皇宫,也是热闹非凡。
离皇已年逾半百,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脸上,让他显得老态龙钟。他的眼神时常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隐忧,仿佛心中背负着沉重的负担。
自从他继位以来,已经过去了三十多个春秋,但离国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加强大,也没有因为他的统治而萎缩。相反,它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,勉强在周边各国的夹缝中求存。这种现状令离皇忧心忡忡,他深知离国的未来充满了变数和挑战。
离皇皇子众多,最信任的是太子和三皇子吴王域。此时,离皇正和离太子、吴王域商讨援粮被劫一事。
离皇很是伤感:“想我们离国,地域有限,资源有限,想强大无法强大。这么多年,我们都是在各个强国夹缝中求生存,处处小心。没想到莫名惹祸上身。”
吴王域安慰道:“父皇请放宽心,此事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大离国出卖了消息。那两个奸细,虽然是离国人,但是离国人多了,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派出的。”
离皇:“证据不重要,重要的是闽皇如何想。听闻闽皇城府极深,很少信任他人。如果大闽国想借此来进攻我们大离,大离哪里是对手。”
离太子:“父皇,闽国连续旱灾,自顾不暇,哪里有能力挑起战火?”
吴王域:“是啊,而且大闽极其缺粮,闽皇每天愁的是如何处理满处的灾民。”
离皇:“大闽的背后还有大邑,他们联姻多年,未必不会不联手对付我们。”
离太子:“父皇,援粮被劫至今,邑皇并未发难离国。想必邑皇并不怀疑我们。”
大邑国,邑皇带着内侍前去邑太后宫中请安。
”母后。”邑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、充满朝气。
邑太后满脸慈爱地看着年轻的邑皇,秋姑姑及时奉上茶水。
邑皇饮罢茶水,问道:“母后召儿臣前来,有何吩咐?”
邑太后:“皇上,援粮被劫一事,有何消息?”
邑皇:“此事儿臣已经派人在查。”
“这么久了,还没有消息?”
“母后,援粮既然已经离开了大邑境内,我大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。剩下的事,应该让大闽去做。”
“可这是大邑发出去的援粮,劫粮也打了我们大邑的脸。”
“母后言重了,儿臣不认为劫粮是冲着大邑来的,大乌以抢劫掠夺汉人出名,而此次又是左右亲王带兵劫持,那是大乌和大闽的恩怨情仇,儿臣以为,大邑国无需介入其中。”
“皇上,......”
“母后,儿臣知道,大闽是母后的母国,母国有难,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可是,母后也说过,大闽必须靠自己才能度过难关。大邑南方亦有灾情,理应先料理好大邑的灾民,才有能力顾及其他。母后,您的意思呢?”
一席话,说的邑太后没了话。邑皇旋即转移了话题,谈了一些朝堂上其他的事情,邑太后便没有再往下问劫粮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