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宁安扭着手腕,不解的看向拍桌后拂袖离去的东宫太子:“庭羽怎么了!自打今早晚了几刻入学堂,那吃人的脸色和周身的寒气吓人得紧!!"
“我也不知,着实有趣儿!!”尚书之子陆维谦凑到归宁安身边,也是一脸疑惑。
学堂外,太子马车正要驶去,却被一众贵女拦下去路。
"庭羽哥哥!!庭羽哥哥等等我!!”林晚晚揪着手帕,和小姐妹拦住了青庭羽的马车。
本就烦躁的青庭羽听着林晚晚聒噪的声音,不耐烦的掀开了帘隔:“何事?!”
林晚晚一袭锦绣华衣,额头上的花钿开得正盛,朱红的盛开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上,衬得淡抹青黛的远山眉好不娇艳。
“太,太子;是,是我让林姑娘叫停你的!!”丞相幺女归宁稚紧张的揪着香帕,不敢抬头直视青庭羽。
“太子哥哥,稚妹妹可在学堂门外候着你好些时辰了,这是她亲手做的香包,想赠与你!!!”兵部侍郎之女婉清清将归宁稚绣了好几个月的香包拿出,打算呈给太子。
“聒噪!滚!!”青庭羽扶额冷言,又将车帘放下,坐着马车离开了学堂。
“啧啧啧啧啧~宁安,你妹要被阿羽吓哭了!!”陆维谦搂着好兄弟尘凡,出言提醒一旁的归宁安。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!!”刚提醒完,归宁稚就哭吼着携着香包跑开了。
“稚妹妹!!”
“稚妹妹!!!"
林晚晚和婉清清也着实被太子今日之举吓了一跳,又看到情怀初现的稚妹妹哭着离开了,俩人无奈的追上去安抚。
归宁安将自家幺妹一把扯住,淡淡的下着命令:“自作自受,归宁稚,你还有脸哭!!??”
“来人,将稚儿带回家宅,禁足十日!!”归家候在学堂外的亲卫听到嫡公子的命令,立马押着公主上了马车。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!!归宁安,你少仗着嫡长子的身份欺负我!!”归宁稚一把推开了归宁安,跺着脚自己跳上了马车。
“啧啧啧啧啧!!!你幺妹真泼辣!!"陆维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,扇着扇子一脸风流。
归宁安正想反击,看到林晚晚带着婉清清正靠近,便忍着愤意。
“宁安,好久不见!!"
“不久吧??晚晚姑娘,咋晚庭墨台宴,我们不是才见过吗??”
“哈哈哈!!晚晚姑娘,你别理宁安,他昨夜花酒喝多了,伤了脑子!”陆维谦连忙上前缓和气氛,又瞪了几眼归宁安。
“哈哈哈,宁安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风趣!!”婉清清也扯着苍白无力的笑,想缓和气氛。
“正好今日相遇,不如一同出宫夜游可好??”礼部尚书之子尘凡出言邀约。
众人也点头赞同,驾着自家马车,浩浩荡荡出宫夜游。
青庭羽的马车则很快赶到了东宫宫门,宫门仆从见状,立马将软椅搬出,好让太子下脚。
他支着亲卫搭上来的胳膊,正要下脚,突然一滞:"让芊芊落滚出来,以后,由她做脚椅。”
不一会儿,芊芊落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宫门!
在一众仆人注视下,缓缓蹲身下跪,屈着身体给小暴君做脚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