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对啦,那个脑梗的就是唐总。”
“啊……”两人吃了一惊,姜还是老的辣,能看得这么清楚。
少妇想了想,有点害怕,脸都涨红了,“爸,冰冰,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?”
“你直说就行,干嘛还吞吞吐吐的?”他直直地看着这个儿媳。
“……”她也看着大嫂,少妇被两人看得有点难为情,“万一,我是说万一,他们俩这么要好,如果他们一起骗咱们呢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之前相信他能看病,应该还是懂一些的,但是还是不太放心啊,你看他这么年轻,那些专家、教授都至少四、五十岁,所谓神医六、七十岁,甚至八十岁,都没办法,而他不仅年轻,还是个土郎中,方法太简单、直接又粗暴,他自己都说了,他没系统学过医,师傅还是个乡下兽医,是赤脚医生,谁会让一个乡下兽医看病啊,这不是个笑话吗,我又不是猪不是牛,所以就有点犹豫了。好啦,明天开始都听他的。”老人家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。
另一边的女人,听着他父女俩一直在那嘀咕,虽然很震惊,也解决了家里公司的事,至少大后方稳定了,心情也稍微好了点,但没她和她老公啥事,还是忧心忡忡的,一想起老公和两个孩子,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烦躁得很。
“公司的事有好转,爸的病也好起来了。”来……”自言自语着,她这时的眼神变的坚定且明亮起来,看着父亲,又看向大嫂,说,“爸,大嫂,郎一剑说,我们家还得成立一家化工工贸公司,将硫酸,盐酸加入些盐性等成份,就生产成脱漆水、清洗剂,并以脱漆水及清洗剂等的名义继续供货给那些公司,特别是那些没法申请使用许可证的公司,以后就不怕那些官方部门再来找我们的麻烦,再有大哥申请发明创新,大哥就有了重大立功的表现,就可以提前一年半到两年出来了。”
此时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少妇的眼眸光芒瞬间狠狠亮起,惊愕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小姑,如果是这样的话,不就说明老公再过大半年就可以出来了吗,就可以团圆了吗?激动得身体发颤,泪水都不争气的涌了出来。
“冰冰,你说什么?这是…真的?”还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?少妇人,激动得语无伦次,一手就抓住小姑子的手紧张的问。
“嫂子,这当然是真的,我还会骗你不成?”少女从抓着父亲的手中拉出,与大嫂的手再搭上一只,紧握着,四目相对,两双眼睛都是泪流满面,紧接着姑嫂拥抱在一起,哭了起来, “大嫂,我深知你的不容易,我也非常期待大哥早点回来,我们现在都太难了,内忧外患,人心焕散,巨额债务,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天天都有人来要讨债,天天都有人来辞工,要不是这个郞一剑,帮我收回了货款,我都绝对没有信心能否再撑一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