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守在门口,望着水滴落下,香烟烟雾缭绕,蜘蛛把虫子抓了又吃了。
陆天成和林宇还是没有出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钦然等得越发不耐烦。他不停地在门口踱步,时不时地看向巷子里的深处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钦然感觉有些困倦了,他靠在墙边,微微闭上眼睛。
突然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地睁开眼睛,冲进了这所谓大师的屋子里。
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年轻,瘦小,平头,个子不高,坐在一张桌子后边。前边是几张藤椅,感觉是供来访者坐的,再后面供奉着一尊神像,钦然也不认识这是什么神,他叫不上来名字。除此之外,便什么也没有了。
陆天成和他的秘书林宇是连个影子都看不见。
钦然直接问那个小年轻,“陆天成呢?他去哪儿了?”
那小年轻缓缓转过身来,装着露出了疑惑的神情。
“陆天成?陆天成是谁?这位先生,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?”
钦然顿时瞪大了眼睛,他在屋里四处寻找了一番,依旧不见陆天成和林宇的身影。
他愤怒地冲出门外,直奔停车的位置。当他到达那里时,却发现车已经开走了。
钦然站在空荡荡的地方,微微一愣神,突然,他就猛地冲回到了那“大师”的屋子里。
“大师是吧,”他面对眼前这位年轻人,“给我算一下,陆天成哪去了?”
“这位先生,我能帮你算命,但不能……”
钦然瞥了他一眼,就是这杀气腾腾的一瞥,让他顿时慌张起来。
“你说不说?”
“我……小生……在这方面的确有所小成,但……的确是无能为力啊……”
这大师支支吾吾的,半天说不出话来,只见钦然一步一步朝他靠近。
“我亲眼看着他走进来的,还说每年生日都找你,你不可能不认识他,”钦然抓住他的衣领,挤出一个笑容出来,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笑容极其勉强,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今天要么你不好过,要么咱俩一起不好过。”
“哥,哥,别,我说……”小年轻知道自己再不说实话,恐怕真的会吃苦头,“我跟陆总很熟,他来请我帮个忙……他是回公司去了,他特意叫我拖住你一会儿的。”
钦然一拳砸在桌子上,把他吓得原地蹦起三米高。
“你给我等着。”钦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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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搞卫生了。”
秋荷突然停下来,将手中的扫帚往旁边一扔。
此时的青冈左手一瓶消毒液,右手一块抹布,正擦马桶擦得起劲。要是平时,马桶这玩意他是能不碰就不碰,但这个不一样,实在是被秋荷弄得太干净了,甚至有一股淡淡的香味。
搞得他好奇心都起来了,非得自己亲自上手擦一擦看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。
“为什么啊?”
青冈嘟囔了一句,但一看到秋荷,他又立马住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