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连咱家手里的这枚印,如今也失去了它应有的效应。”
魏忠贤的语气中尽是无奈,从交出禁军兵权的第二天开始,他就发现自己进不了宫了,同时他还发现自己府邸内,锦衣卫的人数多了一倍,就连东厂外面,也都是全副武装的锦衣卫。
他不用多想都能明白,这徐逸已经是盯上了他,可惜如今为时已晚,他已经没办法脱身,就凭东厂的那点人,内斗党争还行,想要跟锦衣卫斗,那就是十个百个东厂都不行。
说白了,整个东厂,除了少数的几人有一身武艺傍身,其他的......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。
平时,就连他要对付什么人,那都是直接让锦衣卫出手,东厂的人无非是起一个监督的作用。
“什么?他怎么敢?”
“徐逸这逆贼,他这是在囚禁皇上不成?”
“难不成,他是想要造反吗?”
魏忠贤的话,可谓是翻起了滔天巨浪,将所有人都给内心都来了一记猛锤。
纵使他们阉党,当初拿着兵器,也不敢这么干,囚禁皇上,那已经坐实了叛乱和造反。
“厂公,那依你之见,我们现在该如何?”兵部尚书又开口问道。
魏忠贤闻言,目光一转,看向了兵部尚书,言道。:“你身为兵部尚书,可有办法调集京城周围的驻军?”
“恐怕不行,京营需要皇上旨意才能调动,五军都督府需要左右都督才能调动,兵部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,没有办法越过他们直接调动京城周围的卫所驻军。”
“哼,圣旨还不简单,不要忘了,印还在咱家的手里。”魏忠贤眼底闪过一抹疯狂。
“厂公,莫非你是想......”兵部尚书并未把话说完,而是用手比了一个手势出来。
魏忠贤见此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徐逸已经把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,总不能在这里等着他来杀吧?”
“咱家拟一道调兵的旨意,你兵部在派人扮做普通百姓,混出城去,将旨意传到京城周边驻军,同时把徐逸囚禁皇上的事情,传播出去,让那些在外的藩王和领军的将领,带兵进京,勤王救驾。”
“厂公,他们这些藩王会动吗?”
“呵呵,他们动不动并不重要,只要将消息传了出去就行!咱家就不信,那些人在听到这消息,还会无动于衷。”魏忠贤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。“只有将这京城的水彻底搅浑了,咱们才能有机会脱身而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