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,你心里不应该是门清吗?”徐逸目光凝视着他。“你好像是叫何太冲是吧!”
“哼,正是在下。”何太冲傲气的看向场中的徐逸。
“哈哈哈,好好好,听说你提前上的武当山,上山当日,就去找了我师娘的麻烦,想要强行逼问出谢逊的下落,要不是我太师父他们及时赶到,恐怕还真有可能让你得逞了!”徐逸神色微变,目光中闪过一抹冷色。“本来今日是大喜之日,我还不想怎么样,不过,现在你既然自己跳出来了,那就不要怪我了!”
“小子,别以为你的身法好,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,身法好的人多了去,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难不成还想教训我不成......哈哈哈!”何太冲丝毫不在意的笑起来。
徐逸对此,脸上的笑容不减,一步步不急不缓地来到他面前,见他笑容满面,右手缓缓地伸出。
“徐逸,不可伤人性命!”后面稳坐钓鱼台的张三丰,见到徐逸伸出的右手,立马注意到了什么,脸色猛地一变。
这些人怎么样,他不在意,可今天毕竟他张三丰主动广邀天下英雄前来参加寿宴,虽然暗地里也是想着帮张翠山撑腰,可现在,还未与所有人撕破脸,自然不能先一步动手,毕竟今天怎么说也是寿宴,而不是鸿门宴。
可惜,这在众人眼中,看似轻飘飘,动作慢的出奇的手掌,却在张三丰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完,就已经出奇的印在了何太冲的胸膛上。
何太冲的脸色,依旧还是刚才的那般笑着,那笑声之大,仿佛就像是没有发现,在他自己的胸膛上,已经被人拍了一掌一样。
“唉,这孩子,出手实在太快,就连我都快反应不过来了!”张三丰见到这一幕,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,事已到此,只能希望这何太冲命硬,不要死在这武当山上。
“远桥,去把我们的疗伤药拿一些出来。”张三丰又看了一眼那还笑着的何太冲,轻声道。“希望等会还能能用得上吧!”
“是,师父。”宋远桥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要疗伤药,但还是招了招手,让一旁的一个武当弟子去取一些药来。
大概是几息之后,笑的高兴的何太冲,有些笑不出来了,只见他艰难地扭动自己的脖子,有些不甘地看向自己胸口处,只见那里,一只年轻的不像话的白皙手掌,正印在那里。
目光移动到徐逸的身上,眼底尽是恐惧和不甘之色,想要举起手来,可全身的力气正在不断地消失,手臂颤颤巍巍地,也只能勉强的抬起一点来,且剧烈的颤抖着。:“你,为......什么?”
“放轻松,别担心,保持呼吸,不会有事的,再者说今天也是我太师父大喜的日,可不能见血要命。”徐逸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掌,伸出三根手指,晃了晃。“难受只是暂时的,三天,三天后,你永远不会再难受了!”
“何太冲,我师娘可不是谁都能动的,这一掌只是让你全身经脉破碎,算是给你一个教训,从此以后,恩怨一笔勾销。”
全身经脉破碎的何太冲,再也站不住,颤颤巍巍地倒在地上,全身不断的颤抖着,嘴巴张了又张,可全身剧烈的疼痛,让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。
“师弟!师兄!”
昆仑派的阵营中,快速冲出一个老女人,一个中年男人,正是班淑娴,还有其师弟,两人来到何太冲身旁,昆仑派的其他弟子,也不再装了,纷纷拔出武器,围拢过来,将三人围在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