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啊,我倒是无妨,可将军还是要注意一下,尽量不要喊出声哦…”
云起脸唰的一下通红。
她想起来了,那天与齐玉鱼水之欢的最后…
她勇攀高峰的时候,没控制住自己,嚎了一嗓子…
还被齐玉夸奖了一番,说以前从没见将军出过声,倒是动听的紧。
齐玉就当是对他工作的肯定了…
这件事!是奇耻大辱!
齐玉缓缓垂下手,开始解自己的腰间系带,云起一把按住他的手,结结巴巴的说道
“你....你要干什么?”
齐玉一脸坦然的说道
“将军不是要我侍寝?”
云起有些无语,自己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。
这外面几千兵丁守着,自己在这嘿嘿哈哈的,多少也是有伤风化。
她想着,伸手一拽齐玉的腰带,想给他重新系回去,奈何离央的力量奇大,只听刺啦一声。
齐玉的衣服被生生撕裂了一大块,这次别说系回去,连合拢都困难了。
齐玉怔了怔,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,哭笑不得的说道
“将军,我在脱了,莫急....”
云起有些恼羞成怒,脸通红,瞪了一眼齐玉,扭头朝帐外走去
“你慢慢脱吧,我走了。”
说罢,她一扬手掀开帘子,快步走了出去。
齐玉看着她害羞的样子,愈发觉得她可爱,跟在身后走了出来,两人一出来,门外的众人就把目光聚焦在了他们的身上。
只见云起脸微红,表情愤懑,齐玉衣服前襟被撕裂了一大块,用手轻轻遮着。
萧泊只瞥了一眼,立刻八卦的凑到锦一耳边说道
“哈哈哈,将军真是火力旺,这荒郊野岭的都不忘疼爱侍郎,这怎么了?没成功,生气了?”
锦一满脸嫌弃的瞪了她一眼说道
“你又知道了?看将军不收拾你,你是皮痒了。”
萧泊板着脸啧了一声,一把搂住锦一的肩膀道
“你这话怎么说的,收拾我,你也跑不了。”
两人在一旁笑闹,锦一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白山元君的脸上,久久的没有转开。
而白山元君看着云起的背影,眼神复杂,微微收回目光,继续打坐。
后续几天,不知道是齐玉故意,还是怎么的,总是撩拨的云起欲火中烧,可她又无可奈何,最后只能愤愤作罢。
怀玉坐在河边,低头清洗着一块垫子,他微微出神。
最近他总是心不在焉,所以在马车里,一失手,将一杯茶打翻在了软垫上,怕留下茶渍,所以在这清洗。
现如今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齐玉和将军走的愈发近了。
以前他很不喜欢将军叫他和兄长去侍寝,甚至希望将军长时间不回来,在外留宿。
尽量去折腾那些小倌,放过他们两兄弟。
他们从小就在玄武国长大,接受着与朱雀国完全不同的思想理念。
怀玉总觉得,男子汉大丈夫,就该自由自在,顶天立地。
可偏天意弄人,他们兄弟被特意培养和调教,最终成了迎合朱雀国权贵们的侍郎。
一次深夜,他们从醉酒的将军房中出来,两兄弟浑身淤青互相为彼此擦药时,他攥紧拳头对齐玉说道
“兄长,我们为什么要在朱雀国卑躬屈膝的当一个卑贱的侍郎?我们逃走吧,我们隐姓埋名,忘了以前的事情,重新开始....”
他话未说完,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怀玉的脸上,齐玉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愤怒和严厉
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