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汽车掉转方向向来时的路返回,当经过我住处路口时,他似乎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一般,驶向了另外一条岔路……
当我在乎叫他的时候,他一脚刹车停在了路中间,有些不耐烦的对我说:算了,我回家了……
我下了车,站在十字路口中央,看着寂静无比的大道,我该怎么回去?
虽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,可是我下意识认为不能步行前往,必须等一辆车来接我……
突然路中出现了一张长条沙发,是我住处的那一张,上面还放着我最爱的两个靠枕……
当我一屁股坐到两个靠枕中间,沙发对面的电视自己打开了,沙发背后的也响起了敲门声……
我发现自己回到了住处…”
写到这时,周离的脑袋突然出现剧烈的疼痛,他用手猛的拍了拍,起身到抽屉里拿出一片药吃了下去。
闭目养神了片刻后,周离睁开眼睛伸手从书桌上拿过记事本。
他之前记录时从未出现过头疼的症状,可今天不知道为何头突然疼了起来。
他刚刚记录的那些内容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真实的还是幻觉。
周离抚平记事本,接着刚才停下的地方继续写道:
“敲门进来的人是我的老师,三个月前就过世的老师……
他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,那个女人我在他生前的办公桌的相框里见过,是他的第二任老婆,这个女人在他去世之前就去世了……
老师跟我说了几句话后就进了厨房,过了一会他把我叫进厨房,又和我说了一句话:异端也应该有人性。
随后把他老婆也叫了进来。
然后他在他老婆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后两人就动起手来。
老师死死的掐着他老婆的脖子,没一会就窒息了,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……
老师弯腰摸了摸他老婆的脉搏,确定没有心跳后才满意的离开……
失败的异端试验品必须清除……
这是我老师临走时对着尸体说的最后一句话……
7月27日记。”
合上并放下手中的记事本,周离的心情更加沉重了。
他之前问过关于第二任老婆的事,可他老师只对他说老婆是意外身故,就不愿在提及更多。
难道就是这样的意外吗?
那老师的死到底是突发疾病?还是畏罪自杀?
而那句失败的异端试验品必须清除也一直在他脑子里。
这个词汇对他来说很陌生,他并不清楚什么是异端试验品。
周离不敢继续往下乱加猜测,穿上衣服离开了住处,往研究所走去。
他在记录之前就打过电话给开车送他回来的那位好友。
经过一番确认之后,他确确实实是坐着好友的车回到住处附近路的。
这位好友还在电话中不断询问周离是不是生病了,在得到肯定后才放心下来,并告诉周离,他明天会过来周离家看望他,让周离到时下来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