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小强开门,让媳妇先进,并道:
“阿花,你进屋陪嫂子聊天。”
又和宁晓晓道:“阿花不会做饭,还好我会做,多亏我哥有先见之明,当初拉着我学过。”
宁晓晓憋着笑进屋,她怕晚一秒憋不住。
她和陈金花在屋里聊天,宁晓晓笑问:“小强做饭好吃吗?”
陈金花笑着:“好吃,比我做的好吃多了,从这方面说起,我也不算骗他,我的手艺,和不会做差不多。我那叫能煮熟,他做的才是色香味俱全。”
宁晓晓眨眼,是嘛?
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?
她觉着小强做的没有付嘉鸣做的好吃。
宁晓晓笑着夸道:“看你气色就知道,小强做饭一定好吃。”
几日不见,陈金花气色更好了,面色红润,眼若桃花,看着比以前更漂亮了。
屋外,小强兴致勃勃洗菜,和付嘉鸣聊天:
“哥,你爸说的都是对的,要想抓住姑娘的心,得先抓住姑娘的胃,嘿嘿,阿花现在不知多喜欢我,日日夸我,说我做的菜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菜。”
付嘉鸣:……
他是不是有点自恋?
晓晓也夸过他,最近夸的少了,难道是老夫老妻的没了新鲜感?
“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,累着了?”付嘉鸣关心道。
婚后家里的确活多,不过,做饭打水这点小事,不至于累着吧?
小强飞速回应,声音都大了:“我不累!”
谁累了?他体力好着呢!
付嘉鸣拧眉,他反应这么大干嘛?
“我一次一小时以上,你行嘛?”小强嘟囔。
付嘉鸣:……
啥?
他在说啥?
付嘉鸣好久才反应过来,真是他兄弟,啥都和他说啊。
那个,他不知道,他……没试过。
还能这样吗?
晓晓十几分钟就要休息。
人与人之间差别这么大嘛?
不行,明天一定早起带晓晓去跑步。
小强没等到付嘉鸣回应,心中忐忑,难道是他不行?
他每次都觉着,阿花还有余力。
弄得他很忐忑,怕她嫌弃他。
他不明白,一个柔弱的姑娘,体力为啥这么好?
不行,他还得加强锻炼,努力提升自己。
小强心中忐忑,只好努力做饭,多做几个菜,把菜做的更好吃,抓住阿花的胃。
于是,他一个接一个的做,做了满满一桌子,整整十个菜。
吃饭时,宁晓晓看着一桌子菜,惊呆:
啥情况?小强把菜市场的菜全买回来了?还一顿全做了?
这是真兄弟啊,招待他们太有诚意了。
宁晓晓笑着感谢:“感谢招待,太丰盛了,都不知吃哪个好了?”
付嘉鸣:“有一道是我做的,你猜猜看?”
宁晓晓:啊?这不是难为她吗?
付嘉鸣和小强师出同门,和同一个大厨学的厨艺,做饭风格一模一样。
这道题有点难啊?
付嘉鸣目光灼灼看着她。
小强给他们倒饮料,顺便看热闹,他也想知道,嫂子能不能猜出来。
陈金花笑道:“嫂子要是猜不出来,可得罚三杯。”
宁晓晓一道道看去,从摆盘来看,毫无区别,她只能尝尝味道。
“我们先吃,我边吃边猜。”
陈金花:“哈哈哈,嫂子是不是猜不出来,故意拖延时间。要不这样,给她三次机会吧?”
宁晓晓夹起一道菜,放进陈金花碗里,耍赖道:“你尝尝是不是小强做的?帮我排除一道选项。”
“嫂子开始玩赖了。”
陈金花揶揄她,但还是夹起来尝了,而后信誓旦旦:“嫂子,这道可以排除了。”
宁晓晓对她刮目相看,她都没吃过付嘉鸣做的菜,竟然如此自信。
小强早忘了不能提醒,见媳妇一口就猜出来,得意道:“阿花真厉害。”
小强看着媳妇,眼神都能拉出丝来。
要不是人多,他能兴奋的亲她九十九口。
宁晓晓:……
她只想赶紧回家,她们在这绝对打扰了。
还好,宁晓晓一一尝过后,准确猜出了那道菜。
付嘉鸣心情不错,问她: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
“因为这道菜做的最好吃。”宁晓晓信誓旦旦夸他,她现学现用,这句是刚刚和陈金花学的。
“好吃多吃点。”付嘉鸣满足了。
小强:这不是说他手艺差吗?
陈金花拉着他小声道:“你做的最好吃。”
宁晓晓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黏糊样,快速吃了两口,放下筷子,叫付嘉鸣回家。
陈金花:“还有一桌子菜呢,嫂子再吃点,不着急。”
宁晓晓:不不不,她吃不下去了。
他们在这,就像两个两千瓦的大灯泡,铮明瓦亮。
付嘉鸣飞快起身,拉着她回家,他也待不下去了。
两人吃了五分饱,另外五分是狗粮。
他们回去的早,不知道的是,十道菜几乎全没了,陈金花一人能吃下好多盘。
小强最喜欢媳妇能吃的样子,能吃好呀,能吃说明他厨艺好。
他也是有优点的。
宁晓晓和付嘉鸣一路回家,他们吃的不多,路上就消化了,一点不耽误运动。
付嘉鸣进院顺手锁门:“今天累吗?”
宁晓晓懵,流程变了?下一步不烧水,改问她了?
“还好,暂时,不累吧?”他一问,她都不敢确定了。
付嘉鸣打横抱起她,看向挂钟:“我们计个时。”
宁晓晓呆愣,啥?他当家里是军营吗?还计时。
不会在小强家受啥刺激了吧?
时间还早,没到军营熄灯时间,为了能看清挂钟,付嘉鸣特意没熄灯。
宁晓晓也没来得及点煤油灯。
事情来的太突然,俩人第一次直奔主题。
宁晓晓没空挑剔氛围不够,因为很快她就忘了,忘乎所以。
第二天,宁晓晓是被付嘉鸣亲醒的。
她迷茫睁眼:“几点了?”
“六点了。”
“嗯?”宁晓晓踢他,才六点,他干嘛呢?这么早把她弄醒干嘛?
她八点上班,每天七点才起来。
付嘉鸣:“你忘了,你说每天跑步的?”
宁晓晓用被子捂住脸,她忘了。
付嘉鸣拉下被子,亲她,在她耳边低语:“要不,我们在家运动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