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烧了两暖壶热水,今天还买了两个新盆,她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。
坐在炕上擦雪花膏,脸上、手上、脖子上细细的涂抹,嗯,身上也擦一点。
好香。
付嘉鸣刷完碗,又烧了两壶热水灌暖瓶,把家里收拾一遍,去了院子。
宁晓晓左等右等,掀起草帘子窗帘,他,大晚上的,竟然在劈绊子(东北引火用的)。
天都黑了,能看清吗?别劈到手。
宁晓晓拉开窗帘,让屋里的灯给外面照明,点上煤油灯,送去院子。
付嘉鸣抬头,“快进屋,别冻着。”
晚上还是有点冷的,风大,昼夜温差也大。
宁晓晓:“能看清吗?白天再劈呗。”
“过两日就得烧炕了,先准备着。我们有时候会紧急出任务,万一我不在家,你不会弄。”付嘉鸣说话手上活不停。
宁晓晓:有道理,她真不会劈绊子,几十年后的东北不用烧炕,都是集体供暖。
“那你注意安全。”
院子有些冷,风大,她只好进屋了。
坐在被褥里,真的好无聊,要是有本言情小说看就好了。
宁晓晓拿起睡衣继续缝,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能睡着了。
付嘉鸣练过夜间枪法,夜视力很好,借着微光劈绊子轻而易举。
见屋内的宁晓晓没有休息,一直在缝衣服,怕她累着,劈了一会他早早进屋洗漱。
宁晓晓听着哗哗的水声,针脚错了好几处,今天是缝不完了。
“晚上别缝了,白天再做。”
一大片阴影压了过来,宁晓晓扔下针线起身道:
“我帮你量量尺寸,给你做衣服。”
付嘉鸣一愣:“我不用,我军装够穿。”别人家媳妇都是用军装给孩子改做衣服,哪有再给男人做衣服的。
他们一季两套,春秋算一季,一年发六套,的确穿不完。
“我知道,做睡衣。”宁晓晓用手当尺,在他身上游走。
睡衣是什么?
付嘉鸣心中疑问,却没动,身姿挺拔。军人的习惯,无论什么时候都像站军姿。
宁晓晓量着量着,刚刚几尺来着?
都怪他身材太棒,她终于摸到硬邦邦坚挺的胸膛了,光明正大摸到的。
宽肩窄腰,肩膀宽阔,腰部线条宛如流水,下面好像是腹肌耶,几块呢?再量一遍。
哇,大腿肌肉好紧致,摸着好有力量感。笔直的大长腿,犹如充满力量的钢筋。
臀部,很翘,她好想偷偷捏一下。
付嘉鸣动了一下,“有点,痒。”
宁晓晓脸不红心不跳,“哦哦,家里没有尺,我量的不太熟练,我再量一次,免得错了尺寸。”
刚量完,还没记上,付嘉鸣已经躺进了被窝,侧着身子,看不到面色。
宁晓晓记上数据,爬进被褥。
嗯?针线还在,他不是最爱收拾吗?怎么没收?
“睡觉吗?我关灯了?”宁晓晓问。
“你躺下,我关。”
宁晓晓听话躺下,下一瞬屋子黑了,她都没看到付嘉鸣的脸。
宁晓晓静静躺着,今天她没睡着,实在是撑得睡不着。
屋内静悄悄,仿佛能听到窗外落叶的刷刷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