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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正,好……好了没?我……我快支撑不住了……”
黄昏日下,满头汗水淋漓的易阳,僵硬挺着胸膛,塌着壮腰,沉下屁股胯,两腿并步站立,且两腿中下处,还放着一根继续燃烧着香的泥香炉。
只见他眼中早没了起初的坚定,就剩被完全掏空后的一片虚浮空洞。
易阳说话边喘息微弱粗气,边无力瞄了一下正翘二郎腿,还“嘎嘣嘎嘣”大口啃吃砂糖苹的余正。
“你……你他妈能不能别吃了?吃得……我……我心烦。”
“啧……大阳哟,今天的你可不行耶,这就忍不住了?之前咱们老大罚你,你还能坚持一晚上……唉……”
余正啃完砂糖苹后,叹息摇头啧啧笑看易阳下面的两条大长腿。
易阳虽是站曲着,但早已摇成横向筛子状,也不敢往下再蹲一寸。
再这么往下一蹲,只怕那一撮熏燃的香,准得把他下面戳燃一个洞去。
“可是距离马步桩的结束时间嘛,都还剩半小时。你也别急啊,等会儿还得站两小时的浑元桩~~”
“你真要坚持不住,我还是可以跟江大人报告一声的……”
随后,余正笑眯眯的伸出大手,端起石桌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黄茶汤,滋滋有味酌了一口,十分惬意点了点头。
“嗯~~,今天涟大姑奶奶泡的一手茶,就是不错。浓香韵味十足啊……”
易阳一听余正拿江逾逾说事。
他嘴里不说话了,只能硬生生憋着难受,继续抖成筛子扎马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