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白舒婷看着她和邢烈越走越近,终归是坐不住了。
只是没想到竟用这种龌龊手段。
这不但是想泼她的脏水,还想破坏她和邢烈的关系。
她没说什么了,只平静地说:“我和许阳没什么,去电器维修铺也只是修理东西。再听到这谣言,麻烦两位婶子帮我解释一下。”
李爷爷痛心疾首:“你们从小看着小梨子长大,她是个啥性子,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?她就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轻浮人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她真的和男同志接近,只要男未婚,女未嫁,有啥问题吗?邱国梁那畜生做出丑事,小梨子都要退婚了,还不能另外寻缘分?咋地,还得给他邱国梁守节啊?你们也是女同志,咋非要为难女人?”
两人被喷得脸都青了,只能连连道歉:
“行,行,我们不说了。”
两人离开后,白梨又忙了会儿,临到中午,又去了电器维修铺。
做了个简单的三菜一汤,她没像以前一样坐太久,对邢烈说,后天带着李爷爷一起去省城,约好时间就准备走。
邢烈见她今天走得急,话语也很少,似乎恹恹不乐,喊住她:
“是不是你舅舅一家欺负你了?”
白梨一怔,摇头:“没。”
“那你怎么心情好像不太好。”
白梨看他和许阳好像都还没听到谣言,也不意外。
这才两三天的功夫。
两人很少和镇上长舌妇们接触,又都不好惹,估计没人这么快敢直接对他们说。
还没传到他耳里也正常。
她把自己和许阳的流言蜚语说了,又补充:“……所以接下来几天我就不来这儿了,免得被人看见,又乱说。”
话刚落,许阳就跳过来,脸色都变了,撸起袖子:
“什么鬼?我和你?哪个挨千刀的胡说八道嘴皮子痒,我不抽死他!”
又下意识看一眼邢烈那祖宗。
白梨现在可是邢烈的人。
跟白梨闹出绯闻,岂不是老虎脸上拔毛?
邢烈也垮了脸。
白梨说:“没弄错的话,应该是邵莹莹传出来的。”
“怎么又是她啊,”许阳啐一口,“她怎么成天追着你咬啊,上次严冬生那事还不够?不行,走,我们去找她说理——”
白梨阻止:“别,我也只是猜测,没证据,你去了她也肯定不会承认,到时候还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她,而且我们去找她,这不正好坐实了我们很熟吗?她到时更有话说了。”
邢烈也看一眼许阳,示意不要莽撞。
“没事,传两天,大家觉得没意思了。”白梨并不放在心上,又看向邢烈:“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邢烈明白她的意思。
后天说好了,李爷爷关铺,和他们一起去省城的银行,办理白秀秀遗产继承的事。
她现在估计也没闲心思管别的事。
却还是怕她听着不舒服:
“真的不在意?”
白梨绽出笑靥:“没关系。我从小到大都被人说,早就习惯了。”
许阳听她这么说,面上露出同情。
他当然知道,白梨妈妈的名声在镇子上不好听。
连带着白梨从小也被人背后指点,说她是什么狐狸精生的私生女之类的。
白梨撂下话,也没多耽搁,走了。
许阳看向旁边的邢烈,安抚:“别生气,就像白梨说的,这些碎嘴皮子说两天就没意思了,镇上那些女人我还不清楚吗,也没别的能耐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见男人递来幽冷的眸色,他一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