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烈眸色一紧。
弧线窈窕的腰眼上方,雪白的肌肤上,有一大片淤青,触目惊心。
但所幸没有红肿,应该没伤及骨头。
虽然知道他只是想查看自己伤势,白梨仍旧心跳得厉害。
他给她放下衣服:“能走路吗?”
白梨拉回思绪:“每走一步都很疼。”
以邢烈的体力和受过的训练,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徒手爬上去。
但让她爬上去,太难。
她这副娇娇媚媚的样子,又没受过正式野外训练,再加上受了伤,爬上一层楼的高度,几乎不可能。
万一爬到一半摔下来,更麻烦。
他让她先休息会,观望起四周,看有没有合适的墙体能爬上去。
白梨乖乖坐着,看着他身上的军绿色汗衫和长裤早被雨水淋得透湿,不知道为什么,心情平缓了许多,一点都不怕了。
而且,安全感足足的。
一安定下来,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。
上次她提出结婚,他拒绝了。
此刻,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而且还是这种旁人不可能打扰的地儿。
简直太天时地利人和了。
她要是能够和他成了好事,依他的性格,应该会负责,同意娶自己。
老天奶给她的机会,可不能不珍惜啊!
虽然色诱这回事……不太地道。
但她都重生了,还管什么地道不地道?
她说干就干。
一刹,眼神轻软下来,脱下厚重的雨衣,开始解衬衣的扣子。
一颗,接着又一颗。
虽然穿着雨衣,但里面的衬衣也几乎透湿。
映出内衣的轮廓。
邢烈注意到她的举止,停下来:
“怎么了。”
白梨委屈:“腰疼得厉害,我想揉揉……”
他见她脸蛋儿煞白,走过去,又避开眼神,瞥一眼她腰:“应该没事,忍忍,回去后再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转身背对着他。
纤纤双臂撑在岩石上,翘臀弓背的姿态,媚态十足。
他喉咙一紧,长背如被火吻过。
她见身后迟迟没动静,一蹙秀眉。
意志力这么强的吗?
转身,软绵绵的小手就握住他略微粗粝的手掌,拉到自己腰上:
“烈哥,你帮我看看……”
他手掌一握,握住软软的一段儿细腰。
她‘啊’一声惊呼,佯装没站稳,搂住他脖颈。
他被她带下去,与她双双倒在草地上。
小娇人儿搂着他脖颈没放手,饱蘸浓情的美眸,痴痴凝视她,水波一样晃动,鸦睫轻颤,粉颊泛红,全身上下,每一个毛细孔,非但没拒绝,还写着‘欢迎’二字。
邢烈感觉自己就像闯入花园的一头困兽,想狠狠践踏揉碎这里的一切娇嫩花草。
他从小就在父亲的严厉家规中长大,后来入伍,接受的都是铁一般的纪律管理,接触的人无论男女,也都是循规蹈矩的人。
哪里见过这种软成一滩水的小妖精?
在这一刻,他快碎掉了。
白梨能感觉到面前男人快爆炸。
虽然是她主动勾引在先,可心情也紧张。
她那方面的经验并不丰富,甚至算是贫瘠的。
前世也就一次,而且还是被人强暴,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黑暗过往。
婚后,邱国梁嫌弃她身子有污点还打过胎,又被白舒婷喂饱了,根本没碰过她。
她因为自卑,从没提过夫妻之事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