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阳,我看你平时为人做事还挺聪明的,这次怎么回事?在哪认识的人跟我对着干?我收拾谁,还轮得了他管?居然还敢让我亲自来赎人!”
许阳懒洋洋:“哪儿的话啊,冬生哥,我那兄弟就是脾气暴了点,见不得欺负弱小的事。您这些属下在他眼皮下欺负个小姑娘,他看不下去啊。他这人,暴脾气上来,我也拦不住啊!”
严冬生懒得废话,江湖习性发作:
“让那个不怕死的出来!”
许阳勾勾唇:“冬生哥,您是真想见他?”
“废话!”严冬生吐了口唾沫星子。
他今天要是不把这不知道死活的收拾一通,以后哪还有面目在小弟们面前立足?
他这县城一条街的霸王算是白混了!
“刚才不是还很厉害吗,一人单挑几个,还敢叫我来赎人。现在人呢?出来啊!”
许阳见严冬声咆哮,叹息:
“你确定?他那脾气大起来,我可拉不住啊,到时候您别后悔。”
严冬生被这话挑得火气更蓬勃!
以为自己一个人打趴了他几个弟兄,就得意忘形了?
双拳难敌众掌!
他带了这么多人,那短命的就算再勇猛,也不信能打得过!
他冷笑:“让他滚出来!不让老子拆了你的铺子!”
一群跟班也都叫嚷起来:“滚出来!”
忽然,一桶水从二楼扔下来,正砸在严冬生脚边。
‘哐啷’一声!
严冬生吓了一跳,后退几步。
一个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,快吐了:“……操!洗过抹布的水!臭死了!”
脚步声响起,有人下来。
一个鼻青脸肿的跟班惊嚷:
“冬生哥,刚才打我们的就是这个人!”
严冬生脸垮下来:
“还搞偷袭?他妈的,犯老子头上,今天你是别想活了——”
话音未落,看清楚下楼的人,整个人一呆。
继而,又揉揉眼睛。
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邢烈鹰眸如钩,寒气逼人盯着严冬生,极有压迫感:
“严冬生,你出息了。”
严冬生一股子冷气从后背窜起来。
没看错,还真是他!
他准备骂出来的下半句话卡在喉咙里:
“……邢,邢上尉。”
一群跟班听老大这么称呼对方,脸色都一怔。
邢烈看着严冬生:“我已经离开部队了。”
“邢……邢哥,”严冬生反应快,立马就变了称呼,“又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笑容:“怎、怎么是您啊。”
邢烈目色泠然:“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,你还是死性不改。”
一个跟班忍不住:“怎么跟咱们老大说话的!”
严冬生立马就给了跟班一巴掌:“闭嘴!!快,跟邢哥打声招呼!”
一群混混傻眼,对着邢烈鞠了一躬,齐声:
“邢哥!”
楼上,白梨呆了。
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看邢烈跟人打架了。
没想到,他和严冬生居然是认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