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众女受刑,秋染染仿若深陷泥沼的困兽,双眼布满血丝,几近溢血,
嘶吼得嗓音已然完全沙哑,恰似破旧风箱挤出的残喘,只能发出破碎又绝望的呜咽。
双手被栅栏勒得皮破血流,那殷红的液体蜿蜒而下,滴落在污水横流的地面,洇出一朵朵刺目的 “血花”,
可她仿若不觉疼痛,仍像疯魔了一般,使尽浑身解数疯狂摇晃着牢门,
每一下晃动都伴随着铁链的哗啦声响,似是奏响这绝望之地的悲怆乐章。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被绝望塞得满满当当之时,牢外陡然传来一阵沉稳且急促的脚步声,
每一步落下,都仿若重锤夯地,带着千钧之力,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,打破了这充斥着惨叫与啜泣的死寂 “牢笼”。
金侯爷一袭暗色锦袍,昂首阔步迈入这仿若阿鼻地狱的牢房。
周身仿若有一层无形气场环绕,不怒自威,墨发被玉冠束得一丝不苟,仅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,反倒衬得面庞冷峻如霜,
剑眉斜飞入鬓,恰似两片锐利的柳叶飞刀,双眸深邃如渊,幽暗中透着审视一切的犀利与不容侵犯的威严,
薄唇紧抿成一线,仿若一道锋利寒刃,嘴角微微下沉,流露出不满与恼怒,恰似暴风雨前阴沉的天际。
“住手!”
金侯爷一声断喝,声若洪钟,在狭小牢房内轰然回响,声波如汹涌波涛撞击四壁,
震得墙壁上的火把都晃了几晃,焰苗摇曳,光影乱颤。
那声音仿若一道利箭,直直穿透行刑者的耳膜,令他们身形一僵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。
手中正欲泼向翠玉的水盆 “哐当” 落地,水花四溅,似破碎的玉珠在石板上肆意流淌,
与地上已然斑驳的血水、污浊的污水混作一处,恰似一幅狰狞且杂乱的 “罪恶之景”,映射出此刻这腌臜角落里发生的惨事。
夫人本抱臂站在一旁,神色冷峻又笃定,那姿态仿若掌握生杀大权的判官,
满心认为严刑拷打之下,所谓 “真相” 定会水落石出,如同在浑浊泥沼中笃定能捞出 “罪证” 一般。
此刻闻声猛地转过头,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,那神情仿若精心构筑的堡垒被人当众戳破,计划败露,原本冷硬的气场也出现丝丝裂缝。
很快,惊愕又转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恰似湖面被石子惊起涟漪,
她忙不迭地整理了下裙摆,那动作带着几分掩饰心虚的仓促,莲步轻移上前,福了福身,姿态优雅却难掩忐忑,柔声道:
“侯爷,您怎来了?
这几人犯下巫蛊大罪,物证确凿,妾身正按府中规矩审讯,欲让她们招出背后主谋呢。”
言罢,抬眼偷瞧侯爷神色,目光中虽仍有坚持,却也添了几分闪烁其词的忐忑。
金侯爷并未理会夫人那看似温婉实则暗藏机锋的问询,而是大步流星走向牢门,
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,衣袂随风轻摆,似墨云翻滚。
目光在秋染染一众狼狈凄惨的模样上逐一扫过,
看到秋染染满脸泪痕纵横,泪痕划过之处,污渍糊成一片,
衣衫褴褛不堪,衣角破碎,还挂着被拖拽沾染的草屑泥污,
双手鲜血淋漓,那血已干涸凝结,成了暗红色的痂。
金钰眼神中浮起复杂的情绪,有诧异、有探究,旋即紧皱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