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玄铖虽然心里暗潮汹涌,但他面上仍是极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“扣起要道,是要瓮中捉鳖么?斛律族长这么做就很有意思了啊!”说完还有深意的上下打量了耶律东台几眼。
气氛凝固了几秒,萧玄铖恶心人还是比较有一套的。斛律大石这守卫扎的可不只是自己的心呐。
耶律东台端正了脸色再度转移话题“今天是我惹了陆先生,不知道镇北王能不能再问一下陆先生,现在下的雪,就是引起大灾的雪么?”陆壬一不论谁来问,都是统一的说三五日内或者半月里必有大灾,但是耶律东台想要他给圈一个更细致的范围,于是就有了后来萧玄玄铖在营帐前看到的那一幕。
这不就像大学的时候强求老师划重点么?你一本书都是重点啊,更何况有关天象,总是玄之又玄的。说了你又不听,听了你还不信。
“陆先生的脾气……”萧玄铖面有难色的沉吟着,他并不乐意给人打白工,更何况这个人很大概率是个白眼狼,最后有可能反咬人一口。农夫与蛇、东郭先生与狼、吕洞宾和狗以及那郝健与老太太的故事别打量他没听说过。
“我再问一下陆先生吧,不过不管怎么说,雪灾紧急预警应当赶紧发出来了吧?”说话也不能说死,万一耶律东台翻脸那就雪上加霜了。
“预警?”耶律东台一脸茫然的看着萧玄铖,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耶律南赶紧朝萧玄铖打眼色。
萧玄铖丈二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,他暂且装傻道“就是指准备一些抗灾的药材、布料之类的。免得到时候来不及准备。”
萧玄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,耶律东台现实的吓人,当真是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的典范啊……自己的疑惑解决的差不多了,就寻思着走人了,真是社会社会,惹不起。
“漠北王事务繁忙,有事就先行离去吧。”萧玄铖虚伪的言不由衷。
“好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耶律东台连一句推辞都没有,直接爽快的抬脚走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日理万机呢。可是萧玄铖对此人很清楚,他对政务并不上心,每天都只是想着打仗打仗。此次来问问雪灾的情形,或许只是为了警告他一句,或许是担心漠北凑不齐明年征战的粮草。
“……”耶律南忍耐了又忍耐,最后还是没忍住苦笑了一声“大王就是这个样子,陛下不要在意。”
萧玄铖看他脸上的苦涩,仔细品味“大王”二字。如果没记错的话,以前耶律南不都是“大兄、大兄”的叫着么?有时候空耳一下还以为是什么“大胸”,这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口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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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玄铖右手轻轻敲打着茶杯壁,细细思索了一会儿,沉声问道“是公主出了什么事了么?”
耶律南终于忍不住了,他“腾”的站了起来,他握拳咬牙道“大王他……他要把月里仁嫁到斛律一族!”
“???”这是什么操作?萧玄铖刚刚捏起的茶杯一下子歪在桌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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