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的阳光,明媚温暖,映照着岁月的画卷,绘制出初夏的韵味,而如今,六月的中旬却已步入了酷暑。
樱花最美的时候,不是轰轰烈烈、如日中天时,而是凋零时那细碎的花瓣在空中纷纷扬扬、漫天飞舞的慷慨激烈。
灿烂地盛开,潇洒地离去。生而热情奔放,高雅纯洁,凋而温婉从容,飘逸悠然。
赤?只静静欣赏过院子里的樱花树那灿烂盛开的模样,草草看过它凋零的模样,许久不见,院子里的樱花树早已没有落樱了……
日向崇在院子里顶着越发炽热的太阳越发努力地挥剑,不知疲惫。
赤?坐在木制的地板上,扇着扇子看着崇走神。
距离委托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,那趟返程的旅途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汤之国大名那个笑面虎也算是安分,除了把目光聚在了扉间身上之外没别的越举的地方。
就是让赤?不明白的是,那个汤之国大名竟然询问过日向霖她是否有婚配。
这是日向霖后来告诉赤?的,他说他是这么回答大名的:“大名大人不必忧心,我们日向一族的赤?大人自然是不缺婚配的。”
赤?当时还高看了一眼日向霖,第一次觉得他的回答那么官方,不错。
虽然也有可能原话不是他说的那样,但是应该就是那个意思吧,赤?也没过多在意,反正挑来挑去都是日向一族的宗家,无所谓了。
火之国大名本来想多留两族几天的,应该是商量一些事,这方面赤?还是相信日向霖的,所以她率先带着消息返程回族地了。
回到族地之后她把日向霖写的情报卷轴上交给了日向天忍之后,日向天忍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后又组织高层会议去了。
可第二天,她就被日向天忍下令软禁了。
说这是任务失败的惩罚,让她好好反省,然而并没有强制她,仿佛只是说说而已。
赤?也知道她的好父亲已经明白了那些情报的深层含义了,所以很配合地没有出门也没有到处逛,天天宅在屋子里,偶尔看看忍术卷轴和崇练剑。
“哥,母亲应该很担心我,我们去母亲那吧。”赤?懒懒地斜靠在门框上,自从上次吃了母亲做的樱花饼之后她就念念不忘,虽然现在没有樱花了,但是其他的点心还是有的吧。
崇挥剑的动作慢了下来,像是在思考。
真是为难这个练剑至上的剑痴了。
他正在妹妹的“请求”和继续练剑两件事上摇摆不定。
最终他还是放下了剑,回了声“好”。
“哎?不抱着你的剑过了?这么好说话吗哥?”赤?有些震惊。
平时练剑的崇顶多敷衍她一下,今天竟然听进自己的话了,还同意了。
崇默默地低下了头,似乎有些……委屈?
“抱歉。”赤?捂着脸道歉。
原谅她,她太久没和天真的人说话了,一时之间嘴毒的话没经脑子就说了出来。
……
“父亲,你怎么在这?”
赤?刚走到日向惠奈的房间就遇到了推门而出的日向天忍。
这个点,他应该被长老会请到议事厅去了才对,这两天会议就没断过。
日向天忍拢了拢袖子又揉了揉太阳穴,满脸疲惫的说:“回来取点东西,倒是你们,是来找你们母亲的?”
赤?和崇齐齐点头。
“有急事吗?”
“我觉得母亲可能这些日子会担心我,所以来报个平安。”
日向天忍愣了一下,缓缓将手抬了起来,放在了赤?的头顶温柔地摸了几下。
“小?,你回来那天我已经告诉你的母亲了,不过惠奈前段时间有些过于担忧你,茶不思饭不想,得知你安全回来之后就病倒了,刚喝了药现在还在睡呢,等你母亲好些了你再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