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朝后台方向轻瞥一眼,同扎那交换眼色。
走到楼上,侍卫引她进一个包厢,一打开门,就看见尚书坐在罗汉床上。
身后发出关门的声音,乌兰拾起笑容,娇声道:“大人~”
尚书脸上笑开花,她的一声声叫唤宛如在勾他心魄,她作势跌倒在尚书的怀里,整个人娇娇软软伏在他身上。一抬眸,那双浓秀的眼弯成了半弦月,眼波迷离,尚书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口。
不一会儿,纤薄红衫,款款落在地上,露出白皙如玉的荧肌。
“大人,别急~”乌兰娇笑几声,拦住要褪去她最后衣物的粗手,凑到男人耳边吹气,后者心神荡漾,“奴家想引荐个人给大人。”
尚书此时哪还管那么多,立刻答应:“叫什么,在哪里?”
乌兰勾住男人脖子,仰头在他脖子那儿细细亲吻,眼睫扫过他,男人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就在下面候着呢。”
“来人,把人叫上来。”
不一会儿,扎那就走进包厢,他看了衣不蔽体的乌兰一眼,给尚书行礼。
“大人,你可听说过扎那一部?”扎那问他。
尚书尚有几分清醒,他搂紧乌兰,问道:“知道。你所为何事而来?”
“我是来为我弟兄报仇,大人,我知道你对封家也怀恨在心,何不趁冬猎,除了封家?”扎那说得激奋,尚书正要思索,怀中乌兰的巧手从脖子往下抚过他的身体,尚书深吸一口气,也没法思考了。
“若是被发现,岂不是勾结之罪?”尚书问出担忧,扎那听到就笑了,大声道:“大人,你猜封太平为何多年在边疆只守不攻,为何南部匈奴只是小打小闹!”
尚书眉心皱起,他知道扎那要说什么了。
“他呀,早就与查干巴日一部勾结在一起了!”
!!!
尚书眼睛骤然瞪大,不敢相信他所说的一切,封太平是护国将军,怎会与匈奴勾结在一起!
既然勾结在一起,封太平的儿子又怎会去踏平查干巴日一部?背叛匈奴?
只有一种情形可能最大,封太平勾结匈奴没让封家人知道,而他的好儿子为了杀敌,悄无声息地毁了约定。
“你们要杀谁?”尚书心跳加快,发出颤音。
扎那嘴角上扬,眼中漫上杀意,厉声道:“先杀封长诀!”
乌兰拿过茶盏送到尚书嘴边,后者接过茶喝了一口,放在一边。
“你们要我怎么帮你?”
“冬猎,暗杀。”
尚书答应了,他也想除去封家。封家班师回朝得的赏赐不少,若是抄家后金银财宝全充国库,他也能捞上一笔,主君那边也好交代。
“行了,你下去吧,这件事我会安排,过几日带你们入内城。”
扎那一走,乌兰就凑过去用红冶的唇描着尚书的唇,主动褪去身上衣物。
“大人~奴家与他不同,奴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舞姬。承蒙大人厚爱~”乌兰娇声唤着他,眼里含着无尽情思,她喘着气,“大人,轻点……”
京都里来了好几个车队,阵仗豪华,驶入内城城门,在城门处被御林军拦下。
“什么人,胆敢拦我们王爷的马车!”马车边上坐着的小厮跳下车,指着拦路的士兵叫嚣。
“这……”拦路的士兵犹豫片刻,转头寻求不远处抱臂看戏的俊俏男人,“小将军,这该如何是好?”
封长诀一大早就被父亲拉来巡检,他话本还没看完,心里烦躁,见状,气冲冲走到马车窗边用力敲了敲。
“御林军奉行巡检。王爷,请出示腰牌。”
小厮还要跳着叫嚣,马车帘子被拉上去,里面坐着一位养尊处优的男人,男人生得明艳俊美,长发末端微卷,那双丹凤眼扫向封长诀。
封长诀一愣,这王爷也是个美男子啊。
男人取下玉腰牌,在他眼前一晃。
“看完了吗?”男人嗓音低沉,如蛊惑人的妖怪。
封长诀确认玉腰牌,原来是禄王祁雁 。他知道这人,前些年上任禄王去世,他承袭父亲爵位,据说喜怒无常,性格怪异。
“看完,放行。”祁雁用命令的语气和封长诀说。
“你们几个,查车队。”封长诀最烦命令他的人,无视禄王的黑脸,让几个御林军的人检查车队。
“哼。”祁雁收回玉腰牌,静静地等他查完。
半炷香后士兵们小跑过来,冲封长诀摇摇头。封长诀咧嘴一笑,直视祁雁,大喝一声:“放行!”
“小将军,封大将军说,让我们不要和藩王起争执。”原先叫他帮忙的那个校尉打马后炮。
“我们这是例行公事,要算起来也是禄王不配合,这叫起争执?”封长诀反驳他,望着城门车马慢慢进入,他倚靠在墙上,按这速度,他不会要巡查一天吧?
不行,也太无趣了。
“你们接着查,我去城门上望望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