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初看了一眼桌上的五两银子,咂吧着嘴巴狐疑的问了一句:
“就五两银子——?”
他么的五两银子,你提这么多要求,老子又不是能吐金币的癞蛤蟆,也不是阿拉丁神灯,给你去哪里搞这么多东西?
嗯——
静和皱眉沉思了片刻,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五两银子,手上飞快的掐算了一番,又收了回去,重新掏出一锭约莫二两的碎银子放在桌子上:
“五两是多了,二两就够了!”
三人眼睛一瞪,韩初捞起袖子准备上前喷一嘴,但被韩冀拦下。
静和察觉到身后的氛围有些不对,扭头呆萌的看向韩初:
“二两应该就够了,不够你先垫上,等收了礼金再还你!”
尼玛~!
她还想收礼金?
韩初一双明眸都快放出火来。
要是能眼神能杀人,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一身孝的傻逼千刀万剐!
江寒呆了呆,急忙上前拦下即将暴走的韩初:
“算了,算了,看我的面子上,别给她这个未亡人一般见识哈!”
江寒这一阻,韩初才愤愤不平放下袖子,剜眼剜眼的恨着静和:
“这活我接不了,你自个去办吧!”
静和双眉紧颦,忧伤慢慢从眼底升起,睫毛一眨,化为水汽在其中弥漫。
在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,深抽了一口气,顿时捶胸顿足放出一声悲鸣,声如鸿雁失孤,听得人是肝肠寸断:
“烟郎——啊——,你—那—两—年—蛮—苦—得—呐——........”
“师叔,他们认识了两年了?”
韩初为人单纯,被她这一哭也弄得眼泪汪汪!
不由得陷入了静和的剧情,直叹好一段情深意重的怨侣,天道无情,竟然让这对爱人天隔一方,阴阳分离。
江寒眼角抽了抽:
“她疯了,你也疯了?”
韩初抹着眼泪一愣,不明白江寒话里的意思。
“人家还没死呢!她倒先把丧事给人家办了。
再说,她就一厢情愿,跟人家满打满算认识就两个时辰不到,哪来的两年?”
江寒只觉无语,也是被静和自我渲染哭笑不得。
他么的不去跟星爷演电影真是可惜了,多好一个苗子,生生当了尼姑。
啥?
兄妹二人都是一愣,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。
认识两个时辰都没有,你哭个什么劲,也难怪,若是两年感情,也不至于连救人的银子都不愿出。
兄妹二人只觉无语,也是服了静和的节操了。
就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妇道人家!
“咚.......”
院中,三人无趣的坐在台阶上静静看静和表演,院门却在此时响起。
三人齐齐看向院门,满腹疑惑这时候怎么会来人?
静和哭声一收!
难道是吴疤子知道了她男人去世,上门来吊唁不成?
想到这个可能,还不待三人起身,先一步跑在三人前面去开门。
一开门,一个身材瘦小,满脸麻点,浑身散发着臭味的男子,贼眉鼠眼的站在门口。
“呕——”
扑鼻而来的味道,让静和胃里一阵翻涌!
“呕——呜呜——呕——呜呜——呕——呜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