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吴氏和云冀母子二人不明所以,云冀看到司马洛苏面色不好,上前将他扶住,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起。
“苏儿——”
吴氏心中叹了一气,正欲开口劝解,院外突兀传来一声嚎叫声。
“公子,公子,快派人去救似玉姑娘和他兄长!”
这一道嚎叫声,将司马洛苏丢失的魂魄唤了回来,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脚下飞快的朝嚎叫的人奔去。
“说,怎么回事?”
来人正是跟江寒他们一起的两名侍从之一,也是江寒贴身侍卫,二人从人群中脱身出来后,就一直在街上寻找江寒二人的身影,可寻了大半天都没有见到人影!
想到自家公子对这江寒的看重,二人只觉得遍体生寒,万般无奈之下,其中一人只好来云府求助。
“是这样的......”
那人快速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,说完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。
“废物!让你们好好护住似玉姑娘,你们就是这样护的?”
司马洛苏怒火中烧,在这北境之地,知道是他司马家的人居然还敢动手,真是活腻了。
“姨母,我们这次出来身边没有多少人,还望府中借一些人手!”
骂了侍卫一通,司马洛苏冷静下来,走到小吴氏身前躬身一礼求道。
“冀儿,你带上一拨侍卫跟你表兄去找人!若是有不开眼,只管动手,万事有娘给你撑着!”
小吴氏扶起司马洛苏,转头朝云冀吩咐一声。
看着兄弟二人急匆匆而去的身影,吴氏面上一苦,站在院门前长叹一声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苏儿也是,难道那丢失的丫头有什么来历不成,引得他如此心急如焚?”小吴氏心中疑惑,看向身边长叹一声的吴氏问道。
“唉,妹妹,到时你见到了那丫头就明白了!”
一说到江寒身上,吴氏面上的苦涩之意更浓,让一旁的小吴氏对江寒好奇不已。
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,引得这母子二人如此?
小吴氏心中默念道。
却说江寒这边,许江白身上插满了银针,他则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等着。
“我说,这要插多久啊?造人也就几分钟的事,你这比造一个出来时间都长!”
坐在一旁正要插针的白胡子手中一抖,险些将手上的银针插错地方!
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开放了?开口闭口就没有一点忌讳?
躺在榻上的许江白面色也一抽,这小丫头越来越没有遮拦了,自己以后得好好调教一下才是!
可不能成天将这些虎狼之词挂在嘴上。
倒不是江寒焦急,这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,眼见天色正在慢慢变暗,若是不赶回船上,司马洛苏将他们丢下咋整?
若是怕他们跑了,报了官咋整?
司马洛苏人怪好的,他可不想现在失去这把保护伞。
“就你事多,好好的北济不待着,非要往京城跑,弄不死你才怪!”
吐槽完白胡子后,江寒又将目光对着许江白喷道。
到现在,他都不知道许江白为何跑了京都遭虐!
按照老色皮对他的称呼,他上面应该还有一个兄长才是,进京述职这样的大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小屁孩身上啊?
怎么把他供出来!
难道是内部斗争?兄弟相残的狗血情节?或许他不是镇北王亲生的,拿他出来当炮灰?
江寒脑补了一通人伦相残的大剧。
“师傅,师傅,街上来了好多云家的侍卫,连城主府都惊动了,派了好多城马司的人前来!”
正在江寒脑补剧情的时候,医馆门口跑进来一个鼻龙口水的小童子。
一看到江寒,小童子就怔愣在原地,小脸红得跟火烧了一样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?是抓逃犯还是抓小三?”
正无聊的江寒一听有八卦,顿时来了精神,一张出尘的小脸凑到小童子面前,两眼圆瞪瞪的盯着他不停的问道。
小童子看到凑上来的江寒,感觉心漏了半拍,鼻孔处两道热流流了下来!
“哎呀,你流鼻血了!是不是被外面的人打了,这些王八蛋可真是的,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!”
还以为这小童子是被外面的人打了,江寒手忙脚乱的四下寻找止血的东西,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能用的东西,只好忍着小童子鼻尖鼻涕留下的污痕带来的恶心,用袖子抵在他的鼻孔那里。
“老头,老头快来,你这小徒弟流血了!”
一直埋头给许江白插针的白胡子抬了一下眼睛,用不争气的目光瞪了一眼小童子,又继续进行手上未完成的动作。
眼见小童子的鼻血已经浸湿了江寒的衣袖,身后还没有动静传来,他正想怒骂白胡子没有人性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声轻飘飘的话:“姑娘,你别管那不中用的,他那是阳火攻心,破了内膜,不见你就好了!”
纳尼?
江寒一怔,没想到这小屁孩是对他色心索!
当即抽回袖子,冷了一眼小童子,带着教训的口气骂道:“小屁孩毛都没有长齐,居然还敢动色心!”
鼻子间沁人心脾的香气抽身离去,小童子心中一阵恍惚,眼神迷离的看着江寒弱弱道:“我不小了,今年已经十三了,可以娶媳妇了!还有,毛在长了。”
纳尼?
他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调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