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居然背着为夫偷偷喝酒,看我今天晚上不家法伺候你的……”
东方白把一壶酒丢给沈虚,笑道:“来啊,家法伺候就家法伺候,谁怕谁啊?”
沈虚豪放的饮了一口酒,笑道:“有酒岂能无歌……”
说完回屋拿了一把五弦琴出来,坐到东方白身旁。
这两年在东方白的熏陶下,沈虚的琴艺不说有多高超,但也能堪堪入耳。
欢快的琴声响起,东方白双手托着下巴,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小男人。
“红尘多可笑,痴情最无聊,目空一切也好……
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,风再冷不想逃,花再美也不想要,任我飘摇……”
……
东方白的眼睛都痴了,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懂她的……
东方白持着紫薇剑,随着沈虚的歌声舞动起来……
一袭红色宫裙,乌黑秀丽的长发,在月光下翩翩起舞,美轮美奂。
二人如痴如醉,直到琴声戛然而止,东方白才停下脚步,歪着脑袋对着沈虚俏皮一笑。
突如其来的萌,让沈虚直勾勾的盯着对方,不知怎么形容自己需求……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!
娘子,如此良辰美景,不如与为夫去屋内彻夜长谈可好?嘿嘿……”
随着一声娇呼,东方白被沈大禽兽拉进屋子。
……
东方白趴在沈虚怀里,一只手下意识的在沈虚胸膛画着圈圈,眼神望着屋顶发呆。
沈虚将她抱在怀里,轻声问道:“还在担心仪琳?”
东方白回过神来点点头。
“都两年了,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,是生是死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放心吧!仪琳是随着恒山那群尼姑一起消失的,很可能是令狐冲带她们隐藏起来了。”
两年前,东方白追上了杀令狐冲,一掌将他打下了悬崖,几百米的悬崖,即是令狐冲没受伤也绝活不了。
东方白回来后和沈虚说了此事,沈虚就断言令狐冲肯定不会死。
东方白问他为什么时,沈虚指了指上面,说因为天意不允许令狐冲死……除非亲眼见到尸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