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这不是你们警察该查的吗?”
“你们不去破案在这里问东问西的,难不成以为我是凶手?”
只是他没想到,云正听了这话居然很认真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的两名员工被杀,你的妻子被人奸杀!”
“可是你的反应很奇怪,这不是一个厂领导或者丈夫应该有的反应。”
“哪怕那两位遇害经警风评不好,哪怕你的妻子…有这样那样的说法!”
“所以…你也是有涉案嫌疑的!”
“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们调查,作为刑警侦查员,我可以合理怀疑你!”
“狗屁!”
苟平安大叫一声怒骂道:“我大早上就来厂里上班了,一直没回去过!”
云正摇头道:“我说的是你涉案嫌疑,又没有说你就是凶手。”
“苟厂长你不要激动!”
“我激动了吗?!”
苟平安怒视云正!
“你这个小同志!”
“不去好好破案,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的!”
“我是市里派到河源县电厂工作的领导干部,你们县领导见了我都要客客气气!”
“不要说你只是一个刑警队里中队的副中队长,你即便是大队长,见到我都应该和我客客气气的!”
“你要是再这样不干正事,污蔑我,我一定要去告诉你们领导投诉你!”
云正闻言冷笑连连,也不再压抑自己的火气。
他站起身,缓步走向苟平安,浑身气场彻底外放,眼睛好像在看一个阿猫阿狗一般!
这一次云正外放的不仅是前世老刑侦和老资历公安局长的煞气,还带上了在战场上和和黑皮猴子干仗的时候,从尸山血海中走来的杀气!
身边的李子贵和几名新警被云正突如其来的气场变化吓了一大跳,老哥仨见过几次,倒是见怪不怪了,不过也都微不可察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苟平安被云正的气势所震慑,虽然云正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一步步向着他走来。
但是在他眼里的云正,仿佛每一步都犹如无常索命一般。
每近一步,他就感觉到自己浑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…你…你要干什么?”
云正冷笑道:“干什么?”
“姓苟的!”
“老子忍你很久了!”
“我给你脸了是吧?”
“一个破电厂的厂长,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?”
“你市里派来的又如何?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“你以为你是我们河源县委胡书记?”
“还是你以为你是县政府的刘县长?”
“我踏马是河源县的警察,主管和分管我的是县公安局方劲局长和李坤远副局长!”
“别说你一个煞笔电厂厂长!”
“在河源县,出了命案,就是我们重案中队说了算!”
“跟我摆谱端官架子?”
“我告诉你,你找错人了!”
“知道我们刑警和普通公安战友的区别吗?”
“派出所给你拉家常讲道理!”
“交警队给你讲交通法规!”
“其他科所队给你讲制度、条例和法律!”
“而我们刑警…”
说到这里,云正一句一顿道!
“我们刑警给你讲规矩!”
“什么叫规矩?!”
“规矩就是…”
“我的规矩,就是规矩!”
“你他娘的,算老几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