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里边没人,想着,可以独自一人,安安静静的坐着,想一下,明天该怎么办?以后该怎么办?
刚坐下,就听到了细碎、微弱的脚步声,这是公共场地,也没有在意。
接着一把明晃晃的剑,就直奔自己,带着风声。
急忙躲闪,堪堪躲了过去。
这把剑,是那种锻炼身体的,虽然没有开刃,但如果被剑尖点上,也是会受伤的。
何况,这把剑,还都是点向胸前的几个关键穴位,剑法精湛,分寸拿捏的很到位。
一看就知道,这是一个行家的手法。
也没有着急,等待着对方继续出手。
对方身形一晃,一个白色的身影,带着风声,留下一道白色的弧线,从凉亭上飘然消失了。
傅磊笑了笑,重新坐下,这些练剑的朋友,不好好练剑,拿自己开心。
因为经常来这里,也认识了几个练剑的,心情好的时候,还向他们学习几招。
像这样剑术精湛的,还真不知道是哪一位。
在傅磊胡乱猜测的时候,凉亭的台阶上,走上来一个道士,向着凉亭里面走来。
在这里,经常见到道士、和尚。
真真假假的,也分辨不出那个是真的,那个是假的,不过也不反感。
管他是真还是假,能够存在的,就有存在的理由。
道士走上凉亭,自言自语的朗声说道:“花非花,雾非雾,劫数有变故,北国牧马,万子千孙。”
听着道士自言自语,让傅磊心惊的是,北国牧马,这好像是与自己有关。
自己的老家,就在千里之外,遥远的北方,家里也养着一大群的马。
这‘万紫千红’,和自己沾不上边,今天闹出的这一出,明天上班,自己应该是卷铺盖走人了。
马上就失业了,还有什么‘万紫千红’,想都不用想。
可惜的是,傅磊把‘万子千孙’听成了‘万紫千红’。
暗自心里嘀咕的傅磊,再看道士,已经走下了凉亭。
忽然感觉今天的事情,似乎有些不对,那名剑友消失的很迅速,道士也是来去匆匆,很奇怪。
搜索遍了大脑,也没有搜索到,是哪个剑友,能有这么精湛的剑法、矫健的身形?
难道是有人要对自己下手?那剑法,分明是要废了自己。
傅磊望着道士的背影,隐没在小树林里。
回想着道士的话,道士似乎是和自己说的,凉亭上也没有别人。
傅磊在公园的凉亭里,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,才离开。
回到出租屋的小区,进了屋,刚打开灯,还没有来得及换拖鞋,就听着有人敲门。
这三更半夜的,除了常怡然,不会有别人,停顿了一下,把门打开了。
刚把门打开一条缝,就被外面猛地拉开。
常怡然一脸不满的站在门外:“一天往哪里跑,害我在这里等你半夜。”
其实常怡然过来,看傅磊不在,就在这里等着,都躺床上了,母亲打电话有事,让她回去一趟。
从母亲家出来,返回到这里,正好看见傅磊刚回来。
傅磊呲着牙,一脸欢笑,一把抱了起来,请常怡然息怒。
常怡然这才开心的,紧紧抱着傅磊的脖子,抱的傅磊都快喘不上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