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阁楼,李婉便柳眉倒竖,杏目圆睁,对着谢璞的背影大声质问:“谢璞,你给我站住!你这般欺负酒玖,到底是何道理?你今日必须给个说法!”
谢璞满心无奈,脚步一顿,停下了匆匆离去的步伐,转过身来,一脸无奈地反问她:“我欺负她?李婉,你又来干什么?这分明是我与酒玖之间的私事,与你又有何相干?”
李婉气得双手叉腰,没好气地回怼道:“与我何干?酒玖是我亲如姐妹的好友,她如今受了这般委屈,我岂能坐视不管,袖手旁观!你今日必须给她一个交代!” 说罢,她径直走向酒玖,动作轻柔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,如同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,轻声安慰道:“酒玖,莫要伤心难过了,有我在呢,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酒玖此刻满心委屈,如同一个受伤的孩子,靠在李婉的肩头,泪水再也忍不住,簌簌而下,如同断了线的珠子。她哽咽着,向李婉倾诉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苦处:“婉婉,你说他为何要如此对我?我对他一片真心,全心全意,可他却总是这般含糊不清,这般态度,怎能不让我心寒如冰?”
李婉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。她轻轻推开酒玖,猛地转身,手指着谢璞,怒斥道:“谢璞,你可真有能耐啊!酒玖对你情深似海,重如泰山,你却如此不知珍惜,这般辜负她的心意,你的良心难道都被狗吃了吗?”
谢璞试图辩解,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:“李婉,你误会了,事情并非你想象得那般简单。我…… 我也是有苦衷的啊。” 可李婉此刻正在气头上,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狮子,根本不肯听他的解释。只见她身形一闪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,直接使出自己的 “妇人爪”,朝着谢璞攻去。
这 “妇人爪” 虽是女子用于防身的招式,但其精妙之处却不容小觑。在李婉的手中使出,更是凌厉非常,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呼呼的风声,仿佛蕴含着她对谢璞的愤怒。她攻势迅猛,边打边骂:“你这无情无义的负心汉,胆小如鼠的孬种,今日必须给酒玖一个满意的说法,否则我绝不轻饶!”
谢璞身形灵活,如同一只敏捷的猿猴,左躲右闪,巧妙地避开李婉的攻击。他嘴里不停地喊着:“李婉,你找错人了,你且先听我解释啊!”
李婉几招下来,见自己并未伤到谢璞分毫,心中也渐渐冷静下来,意识到自己这般冲动行事,或许有些不妥。她猛地收手,站定身形,可眼中的怒火依旧未消,依旧怒目而视,大声要求道:“谢璞,你今日必须当着我的面,给酒玖道歉!否则,我跟你没完!”
谢璞一听,心中也涌起一股怒火,觉得李婉实在是太过蛮横无理。他梗着脖子,一口回绝道:“我何错之有?我凭什么要道歉!你莫要太过分了!” 李婉见状,越发恼怒,气得浑身发抖,当场便放狠话:“谢璞,你今日要么立刻娶酒玖进门,给她一个名分,要么就准备好后事!我李婉向来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!”
谢璞瞪大双眼,满脸的难以置信,觉得李婉这话实在是荒谬至极,蛮横得让人无法接受。心中的怒火 “腾” 地一下燃烧起来,两人争执愈发激烈,声音也越来越大,仿佛要将整个阁楼掀翻。
学院的女学生们听到这激烈的争吵声,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。起初,她们还只是小心翼翼地在远处张望,交头接耳地小声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何事。后来,随着争吵声越来越清晰,她们渐渐听到了事情的缘由,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。
“这谢公子平日里看着也是一表人才,风度翩翩,怎么今日做出这般绝情之事啊?实在是让人费解。”
“酒师姐如此才貌双全,温柔善良,简直就是世间难得的女子,谢公子怎就不懂得珍惜呢?真是让人惋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