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听不听!”地灵没再理他,消失在她的面前。
景云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再次回到莲山上找到花学真的本符,发现碎了!
整个人怒了,“谁,到底谁杀死了花学真,居然连灵魂都给灭了!”
她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一头银发的小女孩。
她越发的觉得这个人很熟悉,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怀疑过她是华姬,但很快又被他给否决了。
在她的意识里,华姬已经死在那一场大战里,不可能出现在人界。
就在她四处找华姬的时候,华姬已经来到了莲山,根据景云庭发出传讯符的位置找到了山洞。
听到洞外有动静,景云庭试探叫了一声,“我在这……”声音不大,但站在外面的刚好能听到。
“景前辈,不会是敌人吧?”言落不安问道。
景云庭也不敢确认,他现在灵气尽失,就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。
更何况还被吊了起来,真是丢死了个人。
华姬站在洞外,听着里面的谈话声,笑意爬满脸,眸中闪着星星光点。
背着手慢慢往山洞走进,白老怪‘啧啧’几声跟在她的身后。
突然洞内的阵法启动,想要以同样的方法把华姬给吊起来,可很快在确碰到华姬的灵力之时,全然失郊。
景云庭‘啪嗒’一声,重摔落在地。
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,兴奋的大声喊道:“华姬,是不是你来了!”
华姬慢慢往里走,望着趴在地上的人一言难尽。
“我怎么说你才好呢,你总得要闹出一点事来才行的。”
景云庭迅速站起身,扫了他们两人一眼,疑惑问延;“你没带那个叫言七的人来啊?”
“有你在就不必他带路了,毕竟这里不安全,还是留在京城吧!”
“那也是,你看着言落跟我出来就是受苦受难的!”景云庭整张脸都垮了下来。
“先出来说说你怎么跑到这山没洞来了?”这个山洞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人布置下来的,倒和景云真他们有什么关系,像是以前在这里放置过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得以脱身,景云庭一刻也不想待在洞中,几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。
“我们是被人引过来的。”景云庭忿忿说道。
华姬目光扫了一眼一旁的言落。
言落附和道:“确实,我们是被引过去。”
“什么东西能把你们都引了过去?”华姬十分疑惑,景云庭虽在他们三之中,修为最弱,可单拿出来可就不一样了。
景云庭听他这么一问,愣了愣,他居然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引他们过来的,问一旁的言落,“你想起来我们是被什么东西救过来的吗?”
言落正要说,脑海里却变得一片空白。
华姬接着再问,“你在在这里到底发现了什么?”
景云庭看向方落,示意他来说。
言落抿了抿嘴,神色变得严肃,“我还没跟各位说起过我以前的师门吧,灵仙派,我师母是掌门的女儿,随着我师母的离开,掌门却是失踪了,如今的掌门是花学真的师傅。”
“这次我回到灵仙派发现了一件很怪的事,门派里所有的人都走了,像是走了很久,明明几个月以前我路过时,他们都还在的。”如今的灵仙派却像是遭到了劫难,屋舍像是十几年没人住了,到处杂草丛生。
华姬闻言点出一个事实,“或许你们曾经的师门并非这里。”
言落激动的站起了身,“不可能……”他从小到大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认错。
“你可还记得你那个师妹给我侄儿下的毒是什么?”
言落面露不解,“跟这有什么关系?”
“走,回你曾经的师门看看,你就知道了!”华姬并非做出无理的猜测,而是她已经知此人是谁了!
他们所处的地方和灵仙派并不远,那是指会飞的情况之下,隔着一个山头,若是用两条腿那得要走一天。
华姬让白老怪拎着言落,几息的时间就落在了灵仙派的破败的大门之外。
景云庭踢了脚掉落在地上的牌匾,“这地方怎么看不像是刚荒废的啊!”
言落眼神震惊看着牌匾,嘴里呢喃,连连后退,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事!”
“什么不可能的,这不就是你们所说的灵仙派吗,这牌匾上写得清清楚楚的呢!”
言落用力搓了搓脸,“景前辈,晚辈是说这不太像曾经的灵仙派。”
景云庭没听懂他的意思,华姬却听懂的。
“怎么说?”
言落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,直觉让他知道这并非曾经待的灵仙派。
华姬见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,也没再追问下去,背着身,漂在半空之中,高度与白老怪他们的身高齐平。
进入到正殿,里面四处爬满的藤条,门窗全都被利器一分为二,手段干净利索。
再往里走,在过道处看到已化成了白骨的人骨,只有腰间的那块腰牌显示着他显经是灵仙派的弟子。
言落冲过去捡起那块玉牌,上面的名字,让他吓得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“二师伯?怎么可能会是二师伯呢?”
“怎么有什么不妥吗?”景云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问道。
言落眼睛通红,声音吵哑,“我和二师弟最后一次下山的时候,二师伯曾经找过我们,还对我们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华姬有些好奇。
“他让我们多玩几年再回师门,就当作历练。”
白老怪摇头,“要么这个腰牌不是这具尸骨的,要么你所见的人并非真的是你二师伯,地上的这具尸骨,最少死了十五年。”
言落闻言一个踉跄跌坐在地,眸中透着迷茫又难以置信。
景云庭戳了下华姬肉嘟嘟的胖脸问道:“华姬,怎么回事啊?”
华姬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双手环抱,“确实是有一个灵仙派,不过此灵仙派彼灵仙派,可懂?”
白老头和景云庭同时摇头,人都被她给绕懵了。
“华姬,你这么说这是何意,不都是灵仙派吗?难不成还有别的?”
华姬没有回答他的话,看向白老怪,“有一人,你想一想!”
白老怪在修仙界简直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,要不是他和华姬打赌,身边还是孤家寡人一个,朋友这些都没有。
可他自从赖上华姬后,他身边才出现这么一个看似是朋友的人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话说了一半,又摇头,“不可能的,怎么可能会是他。”
景云庭左看右看,“你们在打什么哑迷?”
华姬把他推到一边,“你年纪太小了,我们说的这个人当年你还没出生呢!”
“啊?”他如今的年岁也不小了,那到底是在说谁啊?
华姬肯定说道:“白老怪别觉得不可能,肯定是他!”
“他居然没死?”白老怪诧异,当时修仙界的人都认为这人已经死了,毕竟命牌都都碎了。
“他夺舍了!”华姬一言道出。
白老怪和景云庭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夺舍,这不管在哪里都是让人不耻的。
华姬对这人的感观很复杂,在修仙界的时候,总觉得这人很不真实。
“花学真的师傅就是他?”白老怪也不是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,他们谈论的事他听了进去,只是甚少发言。
“不是,那个掌门!”
“他夺舍了掌门?”
“非也!”
景云庭被他们说得糊里糊涂,人都懵了,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!”
“一张人皮面具足矣!真的掌柜有可能没死!”
景云庭虽然没听懂他们在的打什么哑迷,可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困住他们的山洞。
扭头就想走,被华姬给拦了下来,“等等,急什么,先看看这里当年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一行人把整个灵仙派都逛了一遍,越往里围,化成白骨的尸骨越多,都是灵仙派曾经的弟子,死时面朝地上,一招毙命。
再往里走,里面的正殿已经坍塌。
言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他十分肯定这里就不是他曾经的师门。
可为什么两者之间会这么相似呢!
“这里曾经被布过阵法,还隐约残留一些被遗弃的法器。”景云庭对阵法比较敏感,把整个灵仙派走了一遍,终于发现了不对。
“言落你普经的待的灵仙派,应该在另一个山头并非在莲山之上,你回想一下,是不是每次下山再回去,路特别的长?”
言落惊讶抬眸,“仙士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们走的都是路都是阵法布置出来的,你们曾经无数次路过这里。”
“现在这个阵法被破了,那灵仙派还在吗?”
华姬摇头,她也不清楚,这些都只是她的推测,毕竟只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种地步。
有一点她没想明白的是,为何有这么多人都选择到人界,不是说这是人界灵气贫瘠,宁可在修仙界当乞丐都不愿意下来的吗?
华姬心中的种种疑问没人能回答她,因为连她出现在人界都是一团迷。
从莲山下来后,言落修整心情,时不时和华姬说起他曾经的师门,让华姬了解的更多。
突然,景云庭问道:“华姬,现在我们要怎么做?”
华姬思忖片刻,“先找到真的掌门,我们再做打算吧!”
她总觉得那个掌门似乎知道一些事,但都只是猜测,有可能那个掌门早就死了也说不定。
华姬一行人刚离开连山灵仙派的旧址,山上忽然飘来的阵浓雾,灵仙派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她心有所感回过头看了一眼,大眼微微眯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