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年一怔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垂眸看了看温婉和刚刚并两样，继续毫不留情的动作。

温婉丝丝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，睁开眼看着季年祈求，“季年，我真的好疼……”

季年身子一顿，下意识停下动作，眼眸闪过一抹复杂。

随后，季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在温婉耳畔讽刺的轻声反问：“疼吗？”

温婉看不清季年什么表情，下意识点了点头。

“你不择手段做的那件事情，逼迫我娶你的时候，你就该想到以后你该受到什么样的疼痛。”季年语气轻缓而又嘲讽，如一根根长针扎在温婉的心口，令她无法呼吸。

温婉苦涩的滚了滚喉咙，“季年，我……”

她想问我们的关系还能恢复之前的样子吗？

可话到嘴边，她却发现自己难以启齿，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问。

季年说的没错，是她不择手段逼迫季年娶她的。

是她毁了季年的他爱的那个人的爱恋。

是她不能让她们在一起的。

是她……毁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。

她做了不堪入目的事，现在她却要问他们两个人还能不能像之前一样。

可是，她真的不想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变的如此糟糕。

虽然之前季年对她没有爱意，但他却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的。

他从小帮自己做的那些事情，她一辈子都忘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