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符鲤盯着他说:“松虞都去学习炼药了,你也别闲着,去把之前我教你的刀法练一遍,让我看看你进步了没有。”
等松虞三天后炼完药灰头土脸地回来的时候,发现邵星阑还在院子里努力练习刀法,而符鲤正搂着小朱厌教她说话,松源则背着手在一旁转圈圈。
看着她俩其乐融融的样子,松虞还有点酸:“我还打算亲自教她说话呢,怎么还有人抢先呢。”
符鲤笑眯眯道:“大忙人回来咯。”
松虞将丹药递给邵星阑:“吃了就去躺下,我之前修复神识足足躺了三天。”
邵星阑郑重接过,回自己屋里去服药了。
符鲤握着小朱厌小小的手掌:“囡囡,刚才姨姨怎么教你的,快喊出来。”
小朱厌用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松虞,声音清亮:“母亲!”
松虞的眼睛里闪过欣喜,走过来双手将小朱厌抱起:“囡囡学会说话了?”
符鲤含笑:“这几天学会了喊母亲父亲和姨姨了。”
“真聪明!”松虞“吧唧”一口亲在小朱厌的脸颊上,一扭头差点跟还在不停转圈圈的松源撞在一起。
“……你干啥呢,转来转去的,老鼠的刻板行为?”
松源没懂“刻板行为”是什么板,只是很烦躁地说道:“最近钦天监里有几个邱家人老是跟我作对,还有胆子大的居然敢鼓动朝臣参凌王殿下,真是给他们脸了。”
松虞不太懂朝堂上的弯弯绕绕,纳闷道:“你可是钦天监监正,那几个邱家人不都得在你手底下办事,你怎么连他们都管不好。”
松源斜眼看她: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我?”松虞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,“难道是因为……”
她的视线落在了小朱厌身上。
“没错,因为你把她带回来了。”松源无奈摇头,“邱家人一口咬定我的女儿从他们邱家人手中抢走了朱厌,带来了京城,然后又对着圣上夸大其词了一番。他们说什么朱厌是灾祸的源头,你竟然敢将如此凶兽带回京城,就是想给圣上带来灾祸。”
“……”松虞抽了抽嘴角,“报一丝哦,给你添麻烦了。然后呢,圣上就没追究?怎么没看见有人来抄你家寻朱厌?”
“抄家?他们敢!”松源摸着他的两撇小胡子冷哼一声,“我的官位虽然不高,但是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可是堪比国师。就凭那几个圣上都不记得名字的玩意儿,也想撼动我在他心中的地位,可笑!”
“哦哟哦哟,你好棒棒哦,那你为什么还在这焦灼地转圈圈?”松虞扎心地问道,“难道是圣上说什么了?”
“圣上说近日明明风平浪静一点事情都没有,全是他们在危言耸听,根本没搭理他们。”
“嗯?那不就完事了,还有啥好忧虑的?”松虞不解。
松源义愤填膺道:“他们见针对我没用,转头就把凌王殿下参了,说他办事不利致使西南出现飞僵,百姓流离失所。”
“圣上向来对我宽容,但是对儿子们却很是严苛,凌王殿下如今被罚封半年,还要在王府禁足三个月!”
松虞:“……”
好严重哦,差点以为是要被禁足三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