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所以你早就知道!你故意让我得到,再让我失去,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!”寒佑琳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,眼中禀发出一丝恨意。
寒沁雪是真的被她给气笑了,“寒佑琳,我以前对你如何你心知肚明,如果这样自欺欺人你觉得更好受一些,那你随意,但你最好给我安分点,因为你已经消磨掉了我对你所有的姐妹情分。”
寒沁雪说完从寒佑琳的身边走过,寒佑琳却突然发泄般对着她的背影吼道,“寒沁雪!你有什么可得意的!你只是生得比我好!我比你懂事,比你努力,凭什么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一切!而我却要费尽心机!凭什么你……”
“就凭我生的比你好!那你凭什么是寒元宗的旁支庶女,而不是那些无父无母从小生活在死亡边缘的佣兵?”寒沁雪没有再回头,也没有停下脚步。
寒佑琳说得没错,但这就是现实,现实无奈残忍,却不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。
寒佑琳颓废地瘫倒在地上,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,她甚至不敢想今后等待她的是什么。
其实寒沁雪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气愤,毕竟被欺骗感情被利用的又不是她,她只是看不惯寒佑琳被扭曲的三观,左右闲来无事帮她矫正一下。
阿奴早早的就在寒沁雪的门口等着了,今天的他穿了一身蓝衣,没有再用黑布遮住脸,而是戴了一张面具,遮得更彻底,连额头都不露了。
寒沁雪坐在凳子上,给自己灌了几杯灵茶,才看向他。
换掉一身黑衣的阿奴看上去少了几分压抑,如果不是知道他容貌被毁,这样戴着面具也许还能给人留下无限遐想,里长得好看的男人可是很多都带着面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