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洛急忙把吴小谣扯了出来。这手都滴血了,还在这和别人逞口舌之争,真是不要命了。
于是他俩一左一右的逐个房间敲着,每到一个门口,吴小谣都扯着嗓子怒喊几句臭女人。
除了有一位大姐出来骂了两句神经病外,其余的一见到吴小谣那滴血的手臂,都吓得急忙缩了回去。
一直敲到头,都没见这对师徒,当然有一半的房间没人。
“他妈的。两个臭婊子,给我下了药,人就跑了,我这去哪找解药去?”
吴小谣狠狠的踹了踹没有人的房门。
“走,去找家医院先看看”
梅洛见没找到人,也不能这样拖下去。万一晚上这两人没回,吴小谣这手就麻烦了。
刚才那位老板说这“痒魂散”虽然不能致命,但抓破了,对皮肤有很大的风险。
还有就是不能到处乱抓,抓到哪痒到哪。
于是两人在附近找了家门诊。大夫在颤颤巍巍中给他清洗后,并涂上一些膏药。
骚痒缓解些后,两人才又匆匆吃了晚饭往回赶。
吴小谣说,得赶紧回去守住这两臭女人,今天非得要个说法。
看着他一脸怒容,而且手臂红白相间,活脱脱像只被烫了毛的猪腿。
梅洛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,一天揪着人家小女孩不放干嘛。
这下好了,被人小女孩给了一次教训。
梅洛此刻倒不关心他的手了,他心里有很多疑问。
这药是什么时候下的?
这一冷一野的两师徒到底是什么人?来自哪里?
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?……….
梅洛是越想越迷糊。于是问道:
“吴大哥,这药是什么时候给你下的,你摸她屁股了?”
吴小谣忿忿道:
“她有屁股吗?我摸她屁股?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的,这一天,我根本就没碰过她任何地方”
说完,回头看着梅洛。
“你说也怪哈,这一天都好好的,把活干完了,刚到收摊的时候,手就开始痒了,就像她偷偷的给我下了药,但时间怎么能控制这么好呢?”
“如果这药不是小丽下的呢?”
梅洛忽然问了一句。
“嗯…..?”
吴小谣停住脚步。不解的看着梅洛。
“不是她下的,那是谁?她师父?那更不可能,我离她那么远,她根本都没有机会”
梅洛淡然一笑。
“如果不是她们下的,而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呢?”
吴小谣更是不解了,他惊讶的道:
“我自己给自己下的?梅先生,你就别开玩笑了,别说我没这药,就是有,我也不可能让自己受这么大的折磨,你是不知道,刚才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,真的想把自己的肉都割下来”
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三楼平台。
只见刚才那位消瘦的庄家,早已换了张桌子,在这等候着赌徒上场了。
见到他俩上来,尴尬的笑了下,然后把写着鱼虾蟹的纸铺在桌子上。
梅洛扫了一眼,今晚是桌子换了,纸也换了。灯也比昨晚上亮了。
昨晚都是豹子赔三倍,今晚的赔率是十倍。
更奇怪的是,今晚连骰盅都换了,没有骰盘了,就是一个黑得发亮的骰子局骰盅。
看来这庄家准备收割了。
见吴小谣站着不动,梅洛推了推他。
“走,进屋,等她俩回来一问就知道了。
谁知这吴小谣,是见到赌局走不动了?还是真的想在外面等小丽。
他一侧身,说道:
“不,我就在这里等,这是这两个臭女人回来的必经之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