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徐钢就像X光机一样盯着陈小凡,好像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。
陈小凡突然大笑起来:"徐先生,您这都是自个儿脑补的吧?"
他摆摆手:"我只是把蓉蓉当妹妹看,您可别多想啦!
哎呀妈呀,你还真别说,我这人傲娇得跟二五八万似的,那是因为我有资本蔑视一切小打小闹嘛!"
陈小凡同志眼神淡定得跟喝白开水一样,仿佛世界末日来了都能淡定地嗑瓜子。
“哟呵,你这牛吹得,是靠你爸妈的背景呢,还是你那三脚猫的功夫?”
徐钢同志嘴角一撇,冷笑连连,心里的小九九是:
要是能把这小子收编了,好好调教几年,说不定能成个气候,将来接我班,我女儿说不定还能捞个如意郎君当当呢。
结果,陈小凡这家伙比他还拽,简直要上天了!
“你知道吗?我岳父当年可是楚明辉老爹的老大,海州那块地儿,我跟市长那是哥俩好啊,平起平坐不在话下。
还有我身边这位顾大爷,那可是古老武林世家的高手,武功高到能吓你一跳,十个你捆一块儿都不是他一根手指头的事儿。”
徐钢同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说得跟真事儿似的。
“这些个高大上的事儿,你这小年轻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。你也就十六七岁,再能耐能蹦跶多高啊?”
说到这儿,徐钢同志有点不耐烦了,冷哼一声,心想我都亮出这么多底牌了,你小子咋还不跪舔呢?还硬气地说自己有秘密武器。
陈小凡同志慢悠悠地说:“徐大爷,你说的那些,对我来说,一拳下去,全给破了。”
“一拳破了?哈哈哈……”徐钢同志终于憋不住笑场了,边笑边摇头,
“陈小凡啊陈小凡,我年轻那会儿也幻想自己能一剑封喉,可惜啊,这社会,规矩比天高,不守规矩,就等着被踢出局吧。”
“得了得了,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,啥时候想通了,再来找我喝茶。”
说完,徐大爷大手一挥,转身就走,身后跟着一群小弟,那叫一个威风凛凛,法度严谨得跟皇宫侍卫似的,不愧是江北的扛把子。
那个顾大爷临走前,还特地瞅了陈小凡一眼,摇头晃脑地说:
“年轻人啊,不懂得珍惜!徐爷多少年没动过栽培新人的念头了,你这是错失了多少年的捷径啊!
少奋斗二十年,懂不懂?”顾大爷感慨万千,“我当年要有你这运气,早就……”
哎哟喂,都这么大岁数了,谁还乐意给人当保镖小弟啊?
陈小凡一脸淡定地说,“你瞧上眼的机会,对我来说,那就是个屁大的事儿,不值一提嘛!”
“啧啧,你这小子,简直狂得没边了!”顾老一听,脸立马拉得跟长白山似的,哼了一声,甩手就走人。
等人潮散去,陈小凡这才慢悠悠地晃到燕归湖边,摇头晃脑地说:
“你们瞅瞅,这燕归湖在江南省,乃至整个华夏,那就是个小透明。可在我眼里,华夏啊,地球啊,不都是跟沙子似的渺小嘛?”
他接着感慨,“甭管你多大的官儿,多牛的才华,到头来还不是得变成一抔黄土?而我呢,一千年后,一万年后,我还屹立不倒呢!”
另一边,顾老气呼呼地拉开奔驰车门,一屁股坐了进去,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。
徐钢早就在车里候着了,悠悠地问:“咋样,那小子还没回心转意?”
顾老叹了口气,摇头晃脑地说:“这小子,简直就是块朽木,朽得不能再朽了!”
徐钢一听,嘴角一撇:“得,咱也别管他了。机会给他他不中用啊,以后蓉蓉怪不到咱头上。”
说着,徐钢脸色一沉,“听说这次擂台赛,邢忠那边请了个高手?”
“没错,徐爷。”坐在前面的手下回头,一脸恭敬地说,
“咱在天河市的眼线传来的消息,邢忠从海外请了个大神回来,现在天天供着,跟大爷似的。还说要在这次擂台赛上独领风骚,称霸江北呢!”
徐钢一听,冷笑一声,转头看向顾老:“顾老,这次还得麻烦您老出手啊!”
顾老一听,眼睛一眯,笑得跟老狐狸似的:“徐爷,您就放心吧。我这把老骨头虽然快入土了,但江北这些小兔崽子们,还想挑战我?门儿都没有!”
徐钢一听,赞许地点点头:“有顾老在,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