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了她的穴道,明天早上才能醒。”
这是什么声音?
难道是入侵者?
哎,怎么可能!
估计是刚睡着,做梦呢。
现在小太阳睡觉的卧室是办公室和宫殿中最隐秘的地方。
走廊里、门上、拐角处都有警卫守着。
谁能进来?
所以肯定是做梦。
要么就是闹鬼。
只有做梦或者闹鬼才能解释现在发生的事情。
他是这么确信的。
直到有人用手掌啪啪地扇他的脸。
“委员长同志!快醒醒!白头山有核弹掉下来啦!”
啪啪
“核中之核,‘狂魔核’知道不?”
“你这个混小子,”
“对不起。”
小太阳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是两个人。
一个年轻男人,另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人。
“你们是谁…”
但小太阳没能说完。
因为他和老人对视了。
毛骨悚然!
只是对视而已。
冷汗从背上流了下来。
心脏像要爆炸一样疯狂地跳动。
“会有点疼。但你要知道走运,跟本座对视还能活下来的人没几个,你小子是撞大运了。”
他在说什么?
突然!
老人用手指戳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。
‘...嗬!’
连惨叫都发不出来。
别说上半身了,连手指、脚趾都动弹不得,全身僵硬。
过了一会儿。
小太阳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。
‘呀啊啊啊!’
像是被活剐了一样。
肌肉被撕裂。
骨头错位,关节被反向折断。
但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。
精神还很清醒,但肉体却处于麻痹状态。
“哎哟,太狠了。好好说不行吗,非得做到这个地步?”
年轻男人用担心的语气说道,老人却勃然大怒,
“你这小子!想死吗!竟敢干涉本座的行动?”
“不,不是,就不能只让他身体动不了吗?”
“闭嘴!不想死的话。”
“是。”
“啧啧,我这是图什么,干脆一次性全杀光了,世界就清净了。”
小太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。
从小就生活在过度的保护中。
走在路上摔倒的话,保护他的警卫都会受到处分被赶走。
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长大,对痛苦完全没有免疫力。
年纪大了也一样。
白头山最高尊严。
皮肤上绝对不能出现一丝伤痕。
但现在却要承受如此可怕的痛苦。
无法忍受。
全身都发出了无声的惨叫。
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那样就能解脱了。
“哎哟,太可怜了。把痛苦去掉吧。这样下去还怎么对话?得谈判啊。”
年轻男人急得直跺脚,
“哼!所谓谈判,就是要坐在对方头上才能顺利。对那些昂着头反抗的家伙有什么好谈的?”
对老人来说完全没用。
“这不像对话,像是在拷问。”
“拷问又怎样?”
即使在痛苦中精神恍惚,小太阳也清楚地听到了“对话”这个词。
对,对话。
现在就谈吧。
什么条件都答应,只要...
“看来今天谈不成了,明天再来吧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
什么?明天?
究竟为什么?
现在就可以啊。
“我们走。”
“是!您辛苦了!”
“嗯,你也... 嗯?不过这家伙头上为什么要绑个蝴蝶结?”
“呃啊?对不起,习惯了。”
然后,嗖!
消失的脚步声。
走了?
真的走了?
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?
小太阳绝望了。
持续不断的剧烈痛苦。
这可不行。
撑不到明天了。
真想现在就咬舌自尽。
但就在这时!
唰!
旁边传来了脚步声。
是谁?
“哎,老头子真是的,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是那个年轻男人。
“只让他身体动不了就行了,干嘛还要折磨他,这个可怜人。”
说得太对了。
拷问是无耻且人神共愤的行为。
如果身体恢复自由,一定要在北高废除拷问。
“委员长同志!别担心。我来帮您解除痛苦。”
哦!
“怎么弄来着。是这样按吗?”
呃啊!
不,不是,那里不,不是啊。
“啊!是按这边。”
呃啊,
“这里也按一下...”
啊啊啊。
真是神奇。
仿佛要将全身啃噬殆尽的剧痛瞬间消失了。
但身体还是动不了。
就像植物人一样。
但这也足够了。
毕竟摆脱了痛苦。
年轻男人握紧他的手,用可怜的语气说道。
“一定要坚持住啊,委员长同志。”
真是太感谢他了。
“本想给您绑个蝴蝶结打打气... 算了,下次吧,总之明天见。”
留下满眼感激的小太阳委员长,被称为“张三”的年轻男人走出了房间。
走廊里躺着警卫员们。
当然,他们也没死。
只是被叫“狂魔”的老人封了穴道睡着了。
估计明天整个太阳城都会闹翻天。
一到宫殿外面,就看到狂魔正在等着张三。
“解开分筋错骨手了吗?”
“是的!”
“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。”
“别担心,这方法很管用。叫做‘好警察坏警察’,是有专门名称的心理战术。”
狂魔歪着头。
“好警察坏警察?”
“就是黑白脸。”
“你是白脸,本座是黑脸?”
“没错!”
“啧啧。”
狂魔还是很不满意。
见一个杀一个,既没有后患,又干净利落。
为什么放着简单的方法不用,非要绕这么大圈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