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云见状,微微瞪大双眼,佯装惊恐地抬手捂住嘴:“哎呀,这就承受不住啦?我还没发力呢!不好意思,跟林掌柜久了,耳濡目染,这嘴上功夫见长,您可别往心里去。”边说边无奈地耸耸肩,脸上却依旧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笑意。
随着战斗的持续,魔蝎殿众人渐渐不敌珍月楼的凌厉攻势。珍月楼众人的刀剑仿佛被正义赋予了力量,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杀伤力。魔蝎殿的黑袍教徒们纷纷倒下,鲜血在黄沙地上蔓延开来,刺鼻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。
铁头见状,心中惊慌不已,但为了保护桑腈子,仍强装镇定,决定使出自己的底牌。只见他突然大喝一声,全身肌肉贲张,手中狼牙棒泛起一阵诡异的红光,随后以更快更猛的力量朝着秦方攻来。然而秦方面不改色,心中暗笑:这等底牌,在我面前毫无作用。秦方轻松地左挡右避,将铁头的攻击一一化解,甚至还能抽空反击,把铁头压制得死死的,铁头连招架之功都所剩无几。
桑腈子在一旁看到形势不妙,重伤未愈的她脸色苍白如纸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,身体也微微颤抖着。她心中清楚,以自己现在的状况,留下只是徒增伤亡。于是,她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激战上,装作不经意地慢慢挪向战场边缘,脚步虚浮却又尽量维持着平稳,时不时还装作关心战局地驻足观望一下,只是那眼神却总是忍不住飘向逃生之路,期望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混乱之中。
但玉珍一直留意着战场局势,早已察觉到桑腈子的动向,她悄悄绕到桑腈子可能的逃跑路线上,准备随时截住他。
铁头见局势愈发不利,突然大喝一声:“琅琊棒!”,紧接着用力一跺脚,只见他脚下瞬间涌出一束烟雾。玉珍见状,急忙大喊:“秦方,小心他的毒烟!”秦方早有防备,他脚尖轻点,身形腾空而起,巧妙地借助风力向后飘然而退,轻松避开了那弥漫开来的毒烟。毒烟在山谷中缓缓扩散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,却未能伤秦方分毫。
又经过几招交锋,铁头在秦方凌厉的剑招下破绽百出。秦方瞅准时机,长剑如电,直刺铁头咽喉。铁头躲避不及,被长剑贯穿,他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绝望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:“公主快逃!”而后轰然倒地,扬起一片尘土。桑腈子听闻,更加慌乱地朝着玉珍看守相对薄弱的角落冲去,妄图拼死突围。
玉珍见桑腈子逃窜,柳眉倒竖,提剑紧追不舍。她身姿轻盈,如飞燕掠水,几个起落便拉近了与桑腈子的距离。桑腈子慌不择路,在山谷间左冲右突,不时回头张望,眼中满是惊恐。玉珍娇喝一声:“桑腈子,你今日插翅难逃!”手中长剑闪烁寒光,剑风呼啸,直逼桑腈子后心。桑腈子惊恐万分,脚下步伐愈发凌乱,却仍拼命奔逃,试图在这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。
此时,秦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冷静地审视着激烈的战局,突然大声喝道:“众兄弟,集中全力,先冲破他们的左翼,打乱这群恶徒的阵脚!一击毙命。”众人齐声怒吼,奋勇冲向魔蝎殿左翼。刀客如汹涌的潮水般杀去,他们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,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。魔蝎殿左翼的教徒们虽奋力抵抗,但在珍月楼众人的齐心协力下,防线逐渐崩溃。
在珍月楼众人的猛烈攻击下,魔蝎殿的抵抗愈发微弱。珍月楼的一位高手,身形如电,剑招凌厉,所到之处魔蝎殿教徒纷纷倒下。他一边战斗,一边高呼:“为了江湖正义,为了无辜百姓,今日定要将魔蝎殿彻底剿灭!”这激昂的口号声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,激励着珍月楼众人更加奋勇杀敌。
刹那间,魔蝎殿众人仿若田间被无情收割的麦穗,一茬接一茬地倒下。痛苦的惨叫交织成一片惨烈的乐章,持续回荡在战场上空,令人毛骨悚然。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,喧嚣渐息,尘埃落定之后,唯见魔蝎殿之人横七竖八地躺卧于地,身躯扭曲,死状各异,再无一个存活。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肆意弥漫,仿若一层厚重的阴霾,笼罩着这片满是死亡与寂静的空间,让人不寒而栗,深切感受到这场战斗的残酷与决绝。
再看简云和大汉的战斗,简云看似轻松随意地出掌,实则内劲暗涌,如汹涌波涛潜伏于平静海面之下。他的手掌每次挥动,看似绵软无力,实则暗劲频出,如同一波波无形的利刃,悄然切向大汉的周身要害。大汉只觉一股诡异之力如跗骨之蛆般缠上身来,起初还妄图挣扎抵抗,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这股暗劲面前犹如蚍蜉撼树。转瞬之间,他便被简云如打狗般戏耍于股掌之间,身体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,狼狈不堪。随着简云掌法的推进,大汉全身筋脉在那连绵不绝的暗劲冲击下,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爆响,仿佛是体内有无数根脆弱的琴弦逐一崩断。片刻之后,大汉便瘫倒在地,全身筋脉尽断,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,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秦方望着疲惫但坚定的众人,高声说道:“今日之战,我们虽历经艰险,但最终取得了胜利。这是我们珍月楼的荣耀,也是江湖正义的胜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