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察对着他背景说“你就是去了床上,也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,还是别这么早睡了吧。”
雪松也不回头的说“睡不着就睡不着吧,至少可以闭目养神的。”
雪松越这样杨察反而越来了劲头儿,颠颠的赶过来追赶雪松“你睡觉了,我去干什么呀,不行,我不困,你也别睡了,我们说说话吧,至少可以让我的心放松一下。”
雪松看他的样子,也觉的既然同病相怜,那还是相互帮助吧,就对着杨察说“去我的房间吧,毕竟隔墙有耳呀,今天你不是看到太上皇身边的卫士吗?所以呀我们说话还是小心点为上,别辛辛苦苦一趟,不但无功,反而有错呀。”
杨察见雪松说的有道理,就点了点头,跟着雪松回房间了。
可干巴巴的说话真是没有意思,杨察到底吩咐人给他们二人准备些小菜,两个人开始小酌起来。
杨察边呲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,边问雪松道“你认识子珪多久了呀,为什么要事事顺着他呀。”
雪松就知道杨察死乞白赖的要跟他小酌,绝对是要套他的话,可是杨兄呀,你不用这样的,你不灌我酒,该说的我也是会说的。就是被灌了酒不该说的我还是不会说的。
“我算算有多久?从我第一次去司马家算起,快六年了吧,时间过的真快呀。”
杨察哼了一声“这时间也没有比我长多少呀,从我去你的玉津园里头看他到现在也差不多六年了呀,我还当你认识他的时候比我长很多呢?”
雪松得意的说“怎么吃醋了呀,你觉的他更信任我,对你就没有那么信任了?”
杨察呵呵一笑最后老实的承认“我确实有点吃醋,不是,我说田雪松呀,你人缘真够好的呀,不光我对你另眼相看,别人也都对你另眼相看,可以呀。”
雪松听了他这么话反而讪讪起来“另眼相看有什么好呢,白叫别人失望了去?”
杨察不解的问“怎么会呢,雪松你一直是仗义的人,想当初如果我说我是我爹的儿子,我都没有机会和你私下喝酒的,你主动去参加顾兄岳父葬礼,我呢,因为不喜欢他的为人,根本就没有去呀。”
雪松说“你去不去有什么要紧呢,令尊就已经把事情办好了,这大树底下好乘凉呀,你就偷着乐吧。”
杨察摇了摇头道“你就光看到好处了,殊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我爹混迹官场接下来的那些梁子,也都把我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呀。”
雪松见他伤心了,忙拦住“好了好了,打住,打住,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不提了,不提了。”
杨察见他这么说,也连忙打住“不提了,不提了,好好的我说这些干什么呢?不正说这你和子珪的关系呢吗?怎么就成了我诉苦呢?雪松你有没有发现子珪对你,与他对别人不同呢?”
雪松见他这么说,喔了一声道“说说你的看法!”
杨察呲的一声笑出来“田雪松,我发现你防范意识挺强的呀,是不是怕我抓住你的秘密会陷害你呀?你放心吧,现在我们有相同目标,害你就是害我自己呀。”
雪松见他多心了,也忙正色道“没有啦,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,你问我有没有发现丹丹对我与对别的人如不同,怎么说呢?我觉的他对每一个人都不同,他会因为时间不同,地点不同,处境不同,改变对同一个人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