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丹知道无名这是又心疼自己了,忙笑着说“只是肠胃不适,小病一桩,大爷您使用出一分力气,就能给我治疗好了,等我好了,我唱歌给您听。”
他反而过来安慰无名了,无名突然觉的这小子不故意气人的时候,还是很招人疼的,不说别的就说这智商情商,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呀,真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。可见气人的时候,是故意气人的。
无名笑道“您喜欢诗词的,田纯坚杨隐清又都能文,沿途你们唱和几首,也可以给书籍增色呀。”
司马丹点了点头道“是该罚他们两个写诗的,田纯坚杨隐清,他们一个两个的吃饱了没事干,就会编排我。还不如正儿八经的让他们写写沿途风景和田园市井热闹呢。”
这边说的不亦乐乎,武员他们哪里早就吃完饭,整顿好了马匹,等着出发呢,左等没消息,右等没消息。
杨察对雪松说“不会是难受的厉害,今天不走了吧。”
雪松哼了一声道“你还是不了解他,只要死不了,他今天都会让我们赶路的,八成是琢磨如何折腾我们这些人呢?”
杨察大惊失色“啊”了好大声。
武员自然听到雪松的话了,心里说司马少爷,从小就诡计多端,这做了国公爷,有太上皇,皇上宠着是干出过出人意表的事故来的,可是现在是在出使西域是路上,这可是连通两国间关系的外交大事,他需要我等保护,不该整出幺蛾子呀。就对着大伙说“我去催催。”
才刚刚到门口就听到司马丹说要罚田杨二人写诗,心里头说“纯坚说的也不错,他是司马丹肚子里的蛔虫吗?听说昨晚上他们两人同塌而眠,并且还开出了要为父子二人负责玩笑话,这遇到事情还是要多多征求田大人的意见呀。”
司马丹见武员进来,也知道说话耽误时间了,忙起身道“武大哥,我们现在就是上路吧。”说吧抬脚就往外走,真奶奶的是大爷当惯了,他一抬屁股就走人,留下无名和雨墨赶紧整理东西跟上来。
武员没有想到他还一句话没有说呢,司马丹就施施然跟着他出来,登车赶路了,这还未敲山,虎就乖叫吗?让武员有重拳打到面缸里头的羞赧。
既然正式上车了,那大家就上路吧。好在司马丹吩咐了,这路如何走,都听武员的。想到能够掌握路线大权,让有些失落的武员又重新来了精神。
还是同昨天一样,前方有一队人马开路,后方有一队人马垫后,司马丹等坐着的六辆马车被裹挟在中间。
昨天无名大夫被安排同孙然翻译待在一辆马车上,这孙翻译是闷葫芦,一天都不说一句话,可把无名给郁闷坏了,又兼着司马丹明明吐了多次就是不主动叫无名,还不许别人过来叫他,一定要他自己过去照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