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令急忙岔开话题,笑着说“听闻你明日大婚,雪松特意来祝贺的。”
雪松忙道“恭喜司马兄,今年小登科,明年大登科。”
一说到结婚司马丹马上脸上变了,淡淡道“王兄的好意,我心领了,只怕想明年登科是不能够了,不过你如果真有心的话,明年可以带一壶酒到我坟头祭奠下我,也不枉我们今天相识一场。”
雪松说“司马兄呀,你这话说的,我都不好回话了。”
王令说“客人面前,你怎么又胡说了。”
司马丹道“我一个病人,病中烦闷,还不能说句心里话了,得,你们已经看了我,礼节上该走也走了,你们回去吧。”这是要立马赶人,真是大少爷的脾气。
他这脆弱的模样,王令,雪松也不敢违拗他,万一厥过去了,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。
二人来到客厅,就见到司马安人还在摸眼抹泪儿,王夫人看到雪松来了,瞪了他一眼,雪松连连作揖,王夫人也不真便把他怎样,对母亲说道“娘亲呀,你看时候不早了,我们也去准备准备,一会亲戚们过来帮忙,我们也不能花着脸见客呀。”司马安人应允,跟着她回了卧房补妆。
雪松对王令道“兄长呀!这大喜之事,怎么就只闻哭声,不见笑脸呢,这可不吉利!”
王令道“你还说,不是你能说会道,我岳母怎么会哭天抹地呀!”
雪松连忙道歉说“对不住,对不住,伯母哭确实是小弟招惹的,可司马兄这万念俱灰的模样,可不关我的事情呀!”
王令道“一言难尽呀!汝之砒霜,彼之蜜糖。”
雪松道“这话怎么说?”
王令道“皇帝想对你做的事情,正是司马丹求而不得事情?”
雪松道“啊?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王令苦笑道“这种家丑,我骗你干什么?司马丹从小就男生女相,喜欢玩磨喝乐,是我那个岳母和我夫人,总说他这是生病了,才如此的。偏偏他们家就他一个男孩儿,我岳父也早逝,责任和兴趣冲突才让他破坏破摔,越发作践自己身子了。”
雪松道“这么说他也是可怜人,龙阳之好是命里带的,不是人为就可以改变的,兄长你看,陛下堂堂帝王至尊,也困于求不得呀。”
王令道“是呀!司马丹今天说的也是实话,如果任他这样下去不管,明年呀,你我真的要给他上坟去了,还白白耽误人家姑娘的青春。”
雪松道“兄长,你这么清楚,怎么不劝劝老夫人和夫人?”
王令道“我何尝没有劝过!可是不行,我岳母和我夫人都入了扣,一心觉的娶亲后,司马丹能好起来。说到底,我不过是个女婿,说多了白白影响了夫妻间的感情。”
雪松道“那也不能让司马丹白白丧命呀,俗话还说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。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