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阵悠扬的琴音悄然传来,如同清泉般洗涤着酒楼内的喧嚣与嘈杂。众人的谈笑声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,纷纷转头循声望去,只见角落里有一张古朴的琴,而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正坐在其前,全神贯注地抚弄着琴弦。她十指如飞,动作优雅而娴熟,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哀愁,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。
酒楼内的客人被这琴声深深吸引,有的闭目聆听,有的则轻声交谈,试图解读这琴声中的情感。一位年长的客人感叹道:“这优雅琴声似乎带着深深的思念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远方的亲人。”
另一位客人接过话茬,神色中带着几分惋惜:“是啊,哎!真是可怜啊!听说这位抚琴的女子,她夫君年纪轻轻就没了,留下她一个弱女子,还带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,这日子可怎么过啊!”
这时,一个知情者插话进来,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慨:“嗨,你们可知她夫君的亲身母亲是什么遭遇?那可是被小妾活活害死的!自从他夫君的父亲去世后,家里就由他继母当家。自从那个继母进了这个家,他夫君的亲身父亲就被迷得鬼迷心窍,听信那些妖言惑众的话,说大夫人是妖怪变的。这样一来,她夫君哪里还能得到真正的公平对待?母子二人更是饱受欺凌。”
“哎,是啊!”先前的客人叹息道,“他夫君为了躲避继母的迫害,后来才成了婚。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困境,可哪知道那个狠心的继母找到他们后,照样是一句话——死!母子二人为了躲避追杀,只能四处漂泊,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。”
随着知情者的讲述,酒楼内的气氛变得愈发沉重。众人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,看向那位抚琴的女子。她的琴声依旧悠扬,却似乎更加哀怨了。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心中的痛苦与无奈,让人不禁为之动容。
云逸轻叹一声,目光中满是同情:“哎!这世间诸多不易,这对母子二人,究竟是如何在这繁华却又冷漠的世间,艰难地维系着生活的火种?他们的每一日,是否都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,步步惊心?”
小二闻言,也是摇头苦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辛酸:“嗨,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只能是靠卖艺为生,风雨无阻,街头巷尾,能赚得一分是一分,能搏得一笑是一笑。生活虽苦,却也总得有个盼头,主要那可怜的孩子,,年纪虽小。却只能靠母亲来维持生活了。平安长大了。。”
楚倾阳闻言,眉头紧锁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:“卖艺……这世道,竟让一个孩子承受如此之苦。他本该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,却过早地品尝了生活的艰辛。”
小二继续诉说着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他自小聪慧过人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仿佛是天生的艺术家。也正因为如此,他们母子二人便靠着他这一身才艺,在这人海中讨得一口饭吃。每当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他便会在街头巷尾,以琴音为伴,书画为友,为过往的行人带去一丝慰藉,也为自己的生活增添一份希望。”
姜晚宁听后,心中五味杂陈,她忍不住追问道:“那他娘家人呢?难道就没有人能伸出援手,帮他们一把吗?”
小二摇了摇头,眼神中闪过一抹黯淡:“娘家……哎,早就落寞了。曾经或许也有过辉煌,但如今却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凋零散落,无人问津。这世间的人情冷暖,又有几人能真正体会?”
云逸、楚倾阳、姜晚宁三人听后,心中皆是一阵酸痛。他们仿佛看到了那对母子在风雨中艰难前行的身影,感受到了那份无助与绝望。在这一刻,他们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,仿佛也体会到了这世间的不易与艰辛。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,心中暗自祈愿,愿这世间多一些温暖与关爱,少一些冷漠与无情。
到了夜晚,城里一家偏僻角落的破庙前,月光稀薄,只能勉强照亮周遭的景物。风,轻轻吹过,带着一丝凉意,让人不禁紧了紧衣襟。
云逸站在那里,目光紧紧锁定在破庙的入口,眉头微蹙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“嗯,没错,就是今天在酒楼里弹琴的那位女子,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喃喃自语,心中充满了疑惑。
回想起白天在酒楼里的那一幕,那女子端坐琴前,手指轻拨琴弦,悠扬的琴声便如泉水般流淌而出,直击人心。云逸当时便被这琴声深深吸引,没想到晚上竟会在这里再次遇见她。
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中时,身后传来了楚倾阳的声音:“这个云逸啊,说好你去买点甜品回来,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?害得我还要亲自出来找你。嗯……这是什么情况?”楚倾阳边说边走近,目光也落在了破庙入口的女子身上,脸上露出了同样的疑惑表情。
云逸转过身,看着楚倾阳,解释道:“倾阳,你看,就是那位在酒楼弹琴的女子,她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这种地方?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。”
楚倾阳闻言,点了点头,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:“确实,此地偏僻,又值深夜,一个女子独自在此,确实不寻常。我们不妨上前询问一番,或许能得知些什么。”
于是,两人相视一眼,便缓缓向破庙走去。随着他们的靠近,那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也愈发清晰,她似乎并未察觉到两人的到来,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。
云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,既有对女子境遇的好奇,也有对她处境的担忧。他轻声开口,试图打破这份沉寂:“姑娘,深夜在此,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?”
这一问,仿佛触动了女子心中的某根弦,她缓缓转过身,目光与云逸相遇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接下来,便是一场关于命运、情感与选择的深刻对话,在这寂静的夜晚悄然展开……
“阿娘我害怕。”
弹琴女子“别怕,阿娘在呢,你们是谁?要……干什么,别伤害我的孩子,”
云逸赶忙摆手说道:“姑娘莫怕,我们并无恶意。只是见姑娘深夜在此,担心姑娘遭遇不测。”楚倾阳也附和着点头。
女子抱紧怀中的孩子,眼神警惕稍减,叹了口气说:“多谢二位公子关心,我靠卖艺为生,今日无奈还遇到了恶霸,霸占与我。我拼死抵抗,才得意安生,。”云逸皱眉怒道:“岂有此理!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凶。”
楚倾阳沉吟片刻后问道:“那姑娘今后打算如何?”女子面露悲戚之色:“我只盼带着孩子寻一处安宁之所,远离纷争。”云逸心中一动,看向楚倾阳,楚倾阳会意,说道:“姑娘若是无处可去,可随我们前往酒楼暂避,那里较为安全。”
女子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感激地点点头。三人正欲离开之时,一阵阴风吹过,几个黑影闪现。为首一人冷笑道:“想跑?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。”云逸和楚倾阳立刻拔剑出鞘,挡在女子身前,一场恶战即将拉开序幕。
云逸朗声道:“何方宵小,报上名来!”黑影中的人发出桀桀怪笑:“吾等乃血魔手下,今日取尔等性命易如反掌。”楚倾阳低声对云逸道:“血魔手下行事诡异,需小心应对。”
战斗瞬间爆发,云逸剑法凌厉,每一剑刺出都带起一道剑气。楚倾阳则以灵动的身法穿梭其中,寻找敌人破绽。然而血魔手下配合默契,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。
那女子抱着孩子躲在一旁,眼中不敢直视,死死抱住孩子,深怕伤到孩子。
血魔手下“在阻挡死路一条。”
云逸“哦是么?”
云逸冷笑一声,手中宝剑光芒大盛,剑身上隐隐浮现出符文。他大喝一声,整个人如同旋风一般冲向血魔手下,这突如其来的猛攻打乱了对方的阵脚。楚倾阳趁机看准时机,身形一闪,一道灵力化作利刃刺向敌人首领。
但那首领却突然消失不见,下一刻出现在女子身后。“不好!”云逸惊呼。只见那首领伸手抓向孩子,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孩子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,将首领震飞出去。
众人惊愕之际,孩子缓缓飘起,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。原来这孩子身负特殊血脉,只是一直未曾觉醒。觉醒后的力量暂时震慑住了血魔手下。
云逸和楚倾阳趁势而上,两人合力使出绝招,血魔手下不敌,纷纷逃窜。待危险解除,女子抱着恢复正常的孩子,对二人感激涕零。而云逸和楚倾阳知道,此事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秘密,他们决定护送女子母子到达安全之地后再深入探究。
酒楼里,烛光摇曳,映照出一片温馨而又略显昏黄的景象。姜晚宁正坐在窗边,手中轻握着一杯温热的茶,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柔和。听见门扉轻响,她抬头望去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:“你们回来了。”
楚倾阳与云逸并肩步入,两人的步伐中带着些微的疲惫,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归来的轻松。楚倾阳轻轻点头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嗯,回来了。”云逸则是一脸若有所思,目光在酒楼内四处游移,忽地,他的眼神定格在了一旁安静坐着的母子二人身上,心中猛地一颤,这才恍然大悟:“那个……我,怎么说呢?这位不就是白天在街头弹琴的女子吗?”
姜晚宁闻言,目光也随之落在了那对母子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。云逸见状,连忙继续说道:“可怜归可怜,咱们就帮帮她吧。总不能让这对母子在寒冷的夜晚还流落街头,那多遭罪啊。”
姜晚宁微微一笑,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,温暖而明媚:“无妨,先让他们安身休息一会儿吧。”说着,她轻轻招手,示意酒楼的小二为这对母子准备一张空桌和一些简单的食物。
那孩子显然是饿极了,一双小手颤抖着,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爬到桌边,拿起一块点心就往嘴里塞。他狼吞虎咽的样子,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。孩子的脸上满是脏污,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,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和对生活的坚韧。
孩子的母亲见状,眼眶微微泛红,连忙上前阻止,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:“孩子,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”但她的话语中更多的是对周围人的歉意:“对不起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姜晚宁、楚倾阳和云逸三人静静地坐在一旁,目光中充满了对这对母子的同情与关怀。他们深知,这世间有太多像这对母子一样的人,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,饱受艰辛。
楚倾阳轻轻端起一杯水,走到孩子身边,声音温和而坚定:“孩子,你慢点吃,喝口水,别急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鼓励,仿佛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孩子,无论生活多么艰难,都要坚强地活下去。
这一刻,酒楼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温暖所笼罩。人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,有的更是悄悄起身,为这对母子送去更多的帮助与关怀。在这个寒冷的夜晚,酒楼里却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温情与暖意。
小孩“咳咳,”他还在狼通虎咽的吃。
显然是饿急了,啥都吃,
姜晚宁,楚倾阳,云逸不由自主的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