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晓一进门便忍不住调侃起薛倾来:“嘿,哎呦,还好二弟你机灵,及时提出了弟媳之事,若真被那皇家胡乱赐婚,两个性格要强、脾性难测的女人共处一府,还不知道真要闹成怎样一番世界大战呢!”他边说边摇头晃脑,脸上满是庆幸与戏谑之色。
提及此事,薛倾不禁苦笑:“大哥,你就别打趣我了。你与大嫂之间的那些‘精彩’过往,我和夫人可是没少领教啊。每次家庭聚会,不都是你俩的‘战场’?我们这些旁人,看得是既心惊胆战又哭笑不得。”
姜晚宁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,她虽未直接参与兄弟间的玩笑,但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对夫君们深厚情谊的理解与包容。天权长老则在一旁,以他那慈祥而深邃的目光默默注视着这一切,偶尔点头微笑,仿佛在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家族温馨。
薛戗和薛磬对视一眼,也忍不住笑了。他们虽不像薛倾和薛晓那般时常拌嘴,但兄弟间的默契与情谊却丝毫不减。薛倾拍了拍薛晓的肩膀,以示安慰:“大哥,你也别太往心里去。咱们兄弟两个,谁不是在家里‘受气包’一个?但这份亲情,却是任何风浪都吹不散的。”
薛磬则补充道:“是啊,爹爹,二伯父。咱们侯府虽不比皇家气派,但胜在温馨和睦。有爹娘、还有二伯父二伯母在,还有昆仑宗的庇护,我们何愁前路艰难?”
随着夜幕降临,众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薛倾和薛晓的房间灯火通明,兄弟俩还在低声交谈,似乎在商讨着如何更好地维护家族的利益与和谐。姜晚宁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,那里有她精心布置的一切,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她对修真界苍生与昆仑宗的爱与期待。
天权长老则独自漫步在侯府的花园中,他仰望星空,心中思绪万千。作为昆仑宗的长老,他深知家族的未来需要年轻一代的共同努力与奋斗。而他,将永远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。
薛戗和薛磬也各自回房休息,准备迎接新的一天。在这个充满爱与温暖的侯府里,他们知道,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,只要家人团结一心,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。
晚上,侯府
姜晚宁房间内,正在入睡中,
梦中红衣男子背影,
楚倾阳:师兄,师兄,师兄,
姜晚宁:师弟,…………
姜晚宁在梦中奋力朝着那红衣男子跑去,可怎么也追不上。突然,场景一转,她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,周围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。
“师弟!”她焦急地呼喊着。只见楚倾阳浑身是血地躺在前方,眼神中满是绝望。
“师兄,快走,这是陷阱……”楚倾阳虚弱地说道。
就在此时,一只巨大的黑色魔物从火海中浮现,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。姜晚宁急忙祭出法宝,一道灵光冲向魔物,然而魔物只是稍稍后退便再次袭来。
紧急关头,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,击退了魔物。原来是一位男子修士感应到危险前来营救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。”男子修士带着二人瞬移出了这片火海。
醒来后的姜晚宁心有余悸,她深知这个梦定非寻常。她决定去找尊主商议此事,刚出门便碰到了薛倾。
“天枢长老,看你面色不好,可是发生了何事?”薛倾关切地问道。
姜晚宁将梦境之事告知,薛倾眉头紧锁,意识到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。
薛倾:是……天玑长老,
姜晚宁:我…………
薛倾沉吟片刻后道:“这梦如此真实,恐怕是一种预兆。我们得尽快找到尊主。”姜晚宁点头称是,两人随后进了房间。
薛倾作为昆仑宗掌门尊主听闻后,神色凝重,“此梦境中的魔物甚是蹊跷,那红衣男子想必与你渊源颇深。天枢,你且回忆一下是否曾见过类似场景或者知晓那红衣男子的身份。”姜晚宁摇头表示不知,只觉心中莫名揪痛。
薛倾见状立即扶她去房间内,
他暗自回忆:天玑长老不是离世了吗?哦忘记了,这是劫难。薛磬他们已经让天玑长老楚倾阳还阳了,但何时归来还不一定啊,!
薛倾:现在感觉如何?
姜晚宁:
“多谢尊主关心,已无大碍。”姜晚宁轻声说道。薛倾看着她苍白的脸,心中担忧更甚。
“我总觉得这梦境与师弟有关,莫不是遭遇了那魔物?”姜晚宁握紧拳头。薛倾也认同地点点头,“这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。”
薛倾温柔地劝慰道:“先睡吧,天枢长老。这几日,你与天权长老恰好在京师多逗留几日,你何不借此机会也好好散散心呢?总是这般紧绷着,对身体可不好。”
姜晚宁轻轻摇了摇头,眉宇间满是忧虑:“宗门内还有许多政务等着我处理,宗门卷宗堆积如山,又怎敢轻易放下?”
薛倾闻言,无奈地叹了口气,随即又换上了轻松的笑容:“哎呀,天枢,那些繁琐的政务,就先放一放吧。人生在世,若总是被这些俗务所累,又怎能体会到生活的乐趣呢?你瞧瞧自己,这些日子以来,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一刻不停地忙碌着,压力该有多大啊。”
说着,薛倾像是想起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对了,天权长老他呀,就像个开心果似的,总是能给人带来欢笑和轻松。虽然天玑…………哎!要不,我请他来劝解劝解你,让他用他那独特的幽默和智慧,帮你把心中的重担卸下一二,也好让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,学会偶尔放松放松嘛。”
姜晚宁听着薛倾的话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。她深知尊主的关心与担忧,也明白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过于操劳。但身为宗门长老,她肩负着整个宗门的未来与希望,又怎能轻易放下肩上的责任呢?
然而,在薛倾的温柔劝慰下,姜晚宁还是微微点了点头,勉强答应道:“好吧,那我就试着放松一下,但政务之事,还需劳烦你多费心了。”
薛倾闻言,顿时喜笑颜开,连连点头:“额,放心吧,晚宁,我会替你打理好一切的。你就安心地休息几日,,再精神饱满地回到你的岗位上吧。
第二天,晨曦初破,温柔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,斑驳地洒在侯府的每一个角落,为这座古老的宅邸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。侯府上下,无论是身着华丽服饰的夫人小姐公子,享用着丰盛的早饭。饭桌上,热气腾腾的粥品、香气四溢的点心、以及各式精致的菜肴,无不彰显着侯府的尊贵与富足。
饭后,姜晚宁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衫,发髻轻挽,几缕碎发随风轻轻摇曳,眉宇间透露出一种温婉而又不失坚韧的气质。她轻提裙摆,步伐轻盈,与天权长老一同缓步走出了侯府的大门,踏上了大夏国京师繁华的街道。
街道上,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热闹非凡。两旁店铺林立,招牌五花八门,既有售卖珍奇玩物的古玩店,也有香气扑鼻的糕点铺,还有那热闹非凡的说书摊,引得众人围观聆听。姜晚宁与天权长老漫步其间,偶尔驻足于某个摊位前,细细观赏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,或是聆听小贩们热情洋溢的吆喝声,感受着这座都城的烟火气息。
天权长老,一位须发皆白、面容慈祥的修士,身着华丽衣裙,步履稳健。他目光深邃,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,嘴角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,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。在与姜晚宁并肩而行的过程中,他不时地为她指点着街边的景致,讲述着那些关于京师的古老传说和趣闻轶事,让姜晚宁听得津津有味,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向往的光芒。
两人边走边聊,时而驻足欣赏,时而低声交谈,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。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他们仿佛成为了这繁华都市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而这份宁静与和谐,也让姜晚宁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宁。
天权长老:京师果然繁华落尽,这次多玩几天。再回宗门,
姜晚宁微微点头,眼神中带着期待,“嗯,天权长老懂的还挺多,肯定知道更多好玩的地方。”就在这时,天空突然暗了下来,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整个街道。众人惊愕抬头,只见一只巨大的飞兽盘旋在上空,它浑身散发着幽冷的蓝光,双目如炬。
“不好,是魔炎兽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天权长老脸色一变,将姜晚宁护在身后。周围的百姓惊恐万分,四处奔逃。
姜晚宁:忘记了,我也会法术,
“这是什么怪物?”姜晚宁虽有些害怕,却强作镇定。
“此兽性恶,喜食生灵之气,本应在魔界深处,定是有人故意放至此处。”天权长老神色凝重。
魔炎兽发出一声怒吼,俯冲而下。天权长老双手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,一道金光自掌心射出,冲向魔炎兽。然而魔炎兽只是稍稍侧身便避开了攻击,继续扑来。
千钧一发之际,姜晚宁闭上双眼,调动体内灵力,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灵剑,朝着魔炎兽刺去。魔炎兽似是忌惮这白光,在空中一个回旋,暂时拉开了距离。
魔炎兽再次咆哮起来,声音震耳欲聋,它扇动巨大的翅膀,掀起一阵狂风。街上的摊位被吹得东倒西歪,杂物漫天飞舞。
“看来硬拼不行,得找到它的弱点。”天权长老一边抵挡着狂风,一边说道。
姜晚宁握紧灵剑,眼睛紧紧盯着魔炎兽,突然她发现魔炎兽腹部有一块黑色的鳞片,隐隐散发着不同于体表幽蓝光芒的邪气。“长老,它腹部那块黑鳞或许是关键。”
天权长老顺着姜晚宁所指看去,当下心领神会。他快速变换手印,身形一闪,飞向魔炎兽上方吸引其注意力。魔炎兽上当,仰头向上扑咬。姜晚宁看准时机,脚下轻点,借助街边房屋墙壁借力一跃而起,直刺向魔炎兽腹部黑鳞之处。
只听魔炎兽痛苦嘶吼,那片黑鳞被姜晚宁刺破后,整个身体冒出黑烟,挣扎几下后轰然倒地。周围百姓见状纷纷欢呼。姜晚宁长舒一口气,与天权长老对视一眼,两人心中均庆幸危机解除。
百姓:多谢二位道长,他们刚才那一下害怕了。
姜晚宁:不必客气,诸位请起,
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此平息之时,魔炎兽倒下的地方突然泛起诡异的红光。紧接着,地面开始剧烈震动,一条更大更凶猛的魔炎兽破土而出。
“不好,这是母兽感应到子兽有危险前来复仇了。”天权长老面色凝重。
姜晚宁握紧灵剑,心中虽惧但眼神坚定,“天权,我们一起再战一次吧。”
这条魔炎兽比之前那条更为狡猾,它并不急于进攻,而是不断喷出火焰封锁二人的行动范围。姜晚宁尝试靠近几次都被热浪逼回。天权长老则施展出一道火系结界暂时抵御火焰,可魔炎兽的火焰太过强大,结界很快就摇摇欲坠。
这时,姜晚宁想起师门古籍中的一种法术,此法术可以借天地之力短暂提升自身实力数倍,但风险极大。她看了眼身边苦苦支撑的长老和身后惊恐的百姓,毅然决然施展此法。只见她全身散发出耀眼的蓝光寒气逼人,而后如离弦之箭冲向魔炎兽,一剑刺入其额头要害,魔炎兽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,再没了动静。
天权长老以他那沉稳而充满安抚力量的声音,缓缓对围聚的百姓说道:“没事了,大家请安心,一切已经平息。”他的言语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,穿透了人们心中的阴霾,百姓们脸上的惊恐与不安渐渐消散,纷纷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秩序,街道再次回归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。
而在这份宁静之中,姜晚宁却因施展法力过度,身体不堪重负,缓缓倒在了地上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,仿佛连睁眼的力气都已耗尽。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前,眼中最后一抹光芒也随之黯淡,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。
天权长老见状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与心疼,他急忙转身,目光落在了同样受伤的天枢长老身上,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解:“啊,天枢长老,您也……”他的话语未尽,但眼神中已满是关切与询问。
没有丝毫犹豫,天权长老快步上前,先是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天枢长老的伤势,见其虽然气息尚存,但灵力明显虚弱,心中更是忧虑重重。紧接着,发现她的情况更为危急,灵力几乎枯竭,生命之火摇曳欲灭。
“灵力虚弱至此,必须尽快救治!”天权长老心中暗自思量,随即深吸一口气,鼓足全身力气,将姜晚宁背起。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坚毅,每一步都踏出了对生命的尊重与守护。
他背着姜晚宁,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,穿过繁华的市集,最终来到了侯府的大门前。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,浸湿了他的衣襟,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而执着。他知道,只有在这里,他们才能得到最好的救治,才能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。
随着侯府的大门缓缓开启,天权长老的脚步也愈发坚定,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在前方闪耀,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。而这一切,都将成为他们心中永恒的记忆,铭记着这段艰难而又充满温情的时光。
一名身着淡蓝衣裙的侍女匆匆穿梭于府邸的回廊之中,脚步轻快却带着几分慌乱,她的手中紧握着一盏微微摇曳的灯笼,映照出四周古朴而幽静的环境。她心急如焚,目的地是府外那位远近闻名的大夫居所,只为请来一剂能够解救主子的良药。
此时,在姜晚宁那装饰典雅的房间内,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水成冰。天权长老,一位须发皆白、面容威严的仙君。正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。他的眼神不时地望向床上静静躺着的姜晚宁,那是一位面容清丽、气质脱俗的仙君,只是此刻的她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,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百合。
天权长老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,他不断地在心中默念着:“晚宁啊晚宁,你一定要挺住。”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:“长老,大夫来了!”
天权长老闻言,立刻迎了上去,一双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住大夫的胳膊,眼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:“大夫,请问天枢长老情况如何?”他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颤抖。
大夫是一位年约五旬、面容慈祥的老者,他轻轻拍了拍天权长老的手背以示安慰,随后缓步走向床边,开始仔细地为姜晚宁把脉。片刻之后,他缓缓开口,声音沉稳而有力:“长老莫急,从脉象来看,仙君并无大碍,只是她刚才与妖物激战,消耗了过多的灵力,导致身体极度虚弱。此刻,她需要的是静养与适当的灵力补给。”
天权长老闻言,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,但随即又眉头紧锁:“灵力补给?这可如何是好?我们府中虽有灵药,但对于如此严重的灵力损耗,恐怕效果有限。”
大夫微微一笑,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、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丹药:“此乃我珍藏多年的‘回灵丹’,虽不敢说能立刻恢复仙君的全部灵力,但至少能助她稳住根基,慢慢恢复。”
天权长老接过丹药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:“多谢大夫!您真是救了我们一命啊!”
大夫轻轻摆了摆手:“长老客气了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这是我身为医者应尽的职责。不过,仙君康复之后,还需注意调养,切勿再轻易涉险。”
言罢,大夫转身离去,留下天权长老在房间内,小心翼翼地喂姜晚宁服下那颗珍贵的“回灵丹”。随着药力的发挥,姜晚宁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,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。天权长老悬着的心,终于彻底放了下来。
此刻薛戗闻言心急来到师尊姜晚宁房间内,
“师尊,师尊,师尊,师…………”被制止住了,
天权长老:嘘,喊那么大声干嘛?让你师尊好好休息 。
薛戗:哦
薛戗压低声音道:“长老,我师尊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那妖物太过厉害?”天权长老叹了口气,将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一遍。薛戗握紧拳头,满脸愤恨:“那妖物竟敢伤我师尊,待我寻到它定要它付出代价。”
天权长老赶忙劝道:“你不可莽撞行事,如今你师尊尚未完全恢复,还需要人照顾,而且那妖物早已被收服了,。”薛戗虽心有不甘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几日后,姜晚宁苏醒过来,看到守在床边的薛戗和天权长老,心中满是感动。她坐起身子说道:“此次大意了,没想到那妖物还有隐藏手段。”薛戗忙道:“师尊您安心修养便是,若还有妖物徒儿定会留意的。”姜晚宁欣慰地笑了笑,她深知薛戗的性子,但现在自己受伤,确实不宜再战。于是她便开始教导薛戗一些应对那妖物特殊能力的法门,以防万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