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列眨巴自己的卡姿兰般大眼睛,我遗传我儿子的。
“此间,师尊要求不得半途中断,昔日师兄师弟多功败垂成。”就是全日制,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延毕是常态。
尼玛,小要求真多嗨,“这有何难?智师父只管去。”我不找你,我不需要你,难上加难啊!
江塞羡听说智师父又又又带薪休假,行程包括上九天揽月,下五海捉鳖,这种“天空很蓝、阳光很暖、假期很长”的模式羡煞我也,自己旷工半天都要扣双倍工资,待遇怎么差这么大,看来还是自己级别不够,寻思着怎样才能搞个公款出差调整一下?
伯赞那边肯定是脱不开身,自己外出来个单身派对似乎也不错。
“不可以!你休想!”江塞羡光用脚毛就能想出他暴跳如雷如雷的样子。
所以这个差得瞒着他出才行。
成列那点爱好,就看仙丹他会不会被拿捏吧,试试再说。
东夷内海莱芜岛,登岛的时候,智师父看到迎接的人排成了两大列, 全部都是智囊团。
“臣等参见驸马!”智囊团异口同声。 然后忙着给智师父一并归来的船只卸货。
景冬:“父亲云游四海,这次回来可以呆上几日。”
“那成列老贼放了我一个月的假!哈哈!走,我们进去说,你母亲呢。”
“母亲椒阳殿等您!”
椒阳殿内一位公主模样的人,正在梳妆打扮。
皇后朱乐平缓缓转过身,看见智师父:“三月了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智师父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,仪表堂堂,明眸秀眉。
智师父立刻将皇后朱乐平抱在怀里。
朱乐平躺在床上拉着智师父的手,两手食指紧扣。
“成列那边怎么会给你放这么一个长假?现在不正是用兵打仗之际。”
“是啊,我说出来借兵他才答应的。”
“这次要借多少?”知道你现在创业期,但家底就这么点,不能可劲把它造光了吧。
“二十万。”
“成列老贼,上次攻打西蛮,二十万。这次又二十?最多十万。”前面二十万的兵马都搭进去了还没还,这次又借这么多。
“我的好皇后,这次保证有借有还,士兵放在我们这,还要供吃供喝。不如先借出去,让对方替我们养兵一阵。”
“你说的,有借有还。我找父皇商量一下。”
东夷王朱鹤懿在岛边垂钓,鱼钩没有放诱饵, 闭着眼睛。
朱乐平靠近,轻轻地呼唤:“父亲大人!驸马回来了。”
“嚄,那个蹩脚女婿回来干什么!”
“借兵。”
“平儿啊, 父皇要不是没有儿子, 这东夷的驸马可是他区区一个臭道士做得的?”
“父皇,你说这干什么?”
“我替你不值,你们夫妻二人聚少离多,长期异地分居,你放心,我都不放心。”说着遗憾地看了一眼朱乐平。
“父皇,智朗一心为了东夷的未来,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!”
“哎,你这么帮他说话,图什么呢!这个智朗,大奸似忠,大伪似真,表面道貌岸然,实际暗藏私心!女儿,你一定要防着他!”不值得啊,不就长得比我帅点罢了。
“父皇休要多言,今日这二十万的兵马就当是我借的,有借有还,请父皇不要再推脱!”说着便要跪下。
“昔日东山岐侵吞我国,南燕泰待我军将士折损过半才出手相救,如今这兵马本王当真不愿再借。智朗六使南燕泰,六次被拒,办事不力,遂使得我国迟迟等不来救援!”东夷王心里算着小九九,东山岐打我的时候,你晚了八个月才出手相救,要不是我拼死顽抗,早就去见先皇了,说着便摇摇头,女大不中留,小棉袄变成了漏斗篷,东夷王知道女儿朱乐平性格好强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也罢松了口。
“今天这鱼儿要是肯咬这无饵之钩,我就借。”
这时鱼儿上钩。
东夷王不相信地举起鱼竿,朱乐平脸上露出毫不意外的表情。
东夷王一脸质疑继续钓,钓了一只又一只。水底下,智师父将鱼儿一只又一只挂在鱼钩上。
水里冒出小泡,智师父冒出水面。“父皇!这南燕泰就如这鱼儿,东夷王您就是这钩,可现在没有诱饵,智朗急需这二十万的兵马,恳请父皇准借。”
“哼,这是兵符,拿去吧,我是看在平儿的面子上。记住,如果你在外面要是做了对不起东夷,对不起平儿的事,即使你死了,我也一定会掘地三尺, 把你挫骨扬灰。”朱鹤懿严肃地警告,从怀里逃出兵符。
“父皇放心,父皇大恩大德,乐平的信任,我都辜负不起。”
“滚吧,你很聪明,但我始终瞧不起你。”东夷王还要最后侮辱一下。
智师父微笑地起身,没有一句抱怨:“父皇,这鱼儿太重,我来抬。”
费公公这边则是想尽办法搞垮成伯赞,前面战事吃紧,你小子就显山露水吧,现在战事结束,就你长了一张嘴是吧,给我好大喜功,感情我们后勤没有一点功劳呗,一点镜头都不给老子,人家以为我领盒饭了呢。你再给老子抢风头,老子让你活不过续集。
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经说过为了打垮“战友”最好的办法就是——引狼入室,拉敌人入伙。